不過她的目光依舊是看向前方,臉頰有著一抹紅暈掛在了上面。

聽到她的話,蘇澤從思索中回過神來,看向窗外輕聲拒絕道:

“今天我要去拿一些東西...”

“我陪你去啊!!”

蘇澤話未說完,譚小白聽到只是拿東西,很快笑著轉過頭來。

兩人目光重新對上,只片刻時間,譚小白的臉又轉回了另一邊。

似乎是她自己感覺到了,自己有些太過急切,連忙輕聲解釋道:

“阿澤哥,我的意思是有很多地方我很熟悉,你應該不認識路,我去給你做免費的導遊,帶你轉遍羊城!!”

羊城的路…蘇澤的確不熟悉,他要去當初蕭寶穎給他買的那件西裝。

完全是靠地圖,還有地址。

如果有譚小白幫忙,那固然是好的…主要是怕她路上會累到。

她可是武館內的掌上明珠,這萬一把她磕到碰到,蘇澤百罪難恕。

見她依舊這麼熱情,蘇澤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拒絕她的一番好意。

“好,我就是怕你累到。”

聽到蘇澤這句話,譚小白雙眸閃動了下,轉回頭笑靨如花道:

“不會的,我可是很棒的。”

見譚小白抬手露出大拇指,蘇澤不禁露出笑容,點點頭認同道:

“我知道的,譚老師…”

“嘻嘻。”

譚小白得意的嬉笑著,只是聽到“老師”二字,月牙兒慢慢放下…

只見她故作嚴肅,隨即偏著身子…很快從出診箱內拿出一支口琴。

“這個你練的怎麼樣了,阿澤哥,我可是非常非常認真教你的。”

聞言,蘇澤點頭認真道:

“老師,作業已經完成!!”

譚小白每次週末都會在家,不過和蘇澤接觸的時間,也只有上午。

有時候譚小白空閒了,就會在蘇澤和溫常玉空閒時間,過來聊天。

有一天上午,溫常玉開始了演奏…這可把蘇澤的耳朵都給弄流產。

譚小白自然是笑的人仰馬翻,回屋拿到自己的口琴,教溫常玉做人。

後來才知,溫常玉的口琴是譚小白教的,但是譚小白從來沒承認過。

而聽了譚小白好聽的琴聲,蘇澤總算把耳朵流產的孩子塞了回去。

蘇澤對學醫沒什麼興趣,只會偶爾和譚小白一起去市場上買藥材。

偶爾幫她晾曬,研磨,自從師母已故後,武館不再看病倒是也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