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師哥,我心裡有數,不會出現你說的,謝謝你的關心。”

蕭寶穎幾乎是沒有猶豫,躲開了在耳邊的熱風,閃過一抹微笑。

龐博安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能蘇澤在假裝失憶,博取她的同情。

不過她相信蘇澤的眼神,那是一種特別清澈的眼神,非常的乾淨。

蘇澤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具體特殊在哪兒,她一時也說不出來。

有可能是瘦弱的身體迸發出巨大的力量,也有可能是今天的相遇。

蕭寶穎覺得,自己也並沒有什麼可被圖謀的,她又不是富的流油。

更何況,怕她父輩的人不會害她,不怕她父輩的,又能圖她什麼。

“走吧!”

蕭寶穎慢悠悠的走到蘇澤身邊,和他示意了下,也是示意老者。

不過幾人都沒有第一時間動,老者更是看向了龐博安說道:

“博安,你去問醫院要副擔架吧,咱們倆個把穎穎抬回到車上。”

話落,老者頓了頓看向蕭寶穎,深邃的眼神掃視了下,詢問道:

“穎穎,你腿怎麼樣啊?”

“師父,我這就去!”

龐博安得到命令,轉過臉溫馨的看了眼蕭寶穎,很快改變方向抬起了腳,只是在這時突然被人給攔住。

“等等!”

蕭寶穎彎腰揉了揉左大腿後側,同時直起身看向老者說道:

“只是肌肉組織僵硬,有瘀傷和腫脹,回去敷一敷應該就好了,現在我自己能行走,沒必要擔架了…”

說到最後,蕭寶穎露出尷尬的笑容,看向蘇澤時有一些嗔怪。

剛才醫生透過淤痕,因為有過多年軍醫經驗,大致說了個可能。

長期保持一個姿勢,擠壓面板造成肌肉過度收縮,超過其承受力。

她常年鍛鍊身體,按理來說肌肉已經能習慣大幅度的組織活動。

不過醫生說的越多,她逐漸想起了…被人扛著走的那一幕。

“師妹,別逞強…我馬上就回來,這種傷要儘量減少腿部的活動。”

龐博安臉板了一下,隨即不顧蕭寶穎開口,直接向樓道外跑去。

老者見這一幕,輕輕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蕭寶穎慢慢走。

蘇澤等待蕭寶穎到自己身邊,他隨著對方慢慢走著,同時問道:

“要不我還是揹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