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私人助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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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私人助理
那天下午,我依舊聽從了邰遜哲的安排,儘管我把早上師太.昊找我的事情告訴了他,還說她覺得我曠工太多,多得離譜,所以別的人對此很不滿意,很有意見,畢竟看著光拿工資卻不怎麼幹活的人在身邊誰心裡能舒服和痛快,誰沒意見和想法?即便沒損害到自己的利益,心理也會覺得不平衡的。但是因為我有後臺,還是少東家也就敢怒不敢言了。我想師太.吳也有這層提醒吧?
但闊少並沒有改變他的決定,他說他已經過來了,等會不會再過來,也沒時間過來了,那我怎麼去?而且我要先過去做美容頭髮等亂七八糟的準備工作。
我以為也像之前幾次一樣,稍微弄一弄頭髮,再化一點淡妝,而且都是他親自幫我弄的。第一次是他想在我面前賣弄他有多厲害,可有了第一次以後,我發現他的手藝真的挺不錯的,我就每次都要他幫我弄。我的目的是隻要他大少爺弄煩了,也就不會再來纏著我陪他去這種場合,他又說他不喜歡這種場合,偏要拉著我陪他一起去。
而且坐在鏡子前看他幫我弄頭髮,有點像小時候媽媽幫我扎小辮的情景,於是讓我留念不已,所以每次都要他弄。
他也只要我稍微求一求,威脅威脅就裝做無可奈何的答應下來。
但這次他卻說不能這麼隨便,因為這位闊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要特別認真才行,而且我的角色是他邰遜哲的女朋友,極有可能成為未來他們邰氏的女主人,因此不僅代表他個人的水準,也代表邰氏集團的形象。
我立即超級緊張,超級害怕自己到時出錯而鬧笑話,有損集團的形象,我可不能冒這種自己根本承擔不了的風險,連連擺手讓他找別人幫忙,最好找女明星,因為她們專業就是扮演人物和角色的嘛,形象好,氣質佳,就算是演技最爛的,也比我好啊!我這樣建議他。
但他說絕對不行,因為女明星出場費太高,他沒有必要為了這樣一次玩笑式的演出,而花費太多,而那些不看重錢的,恐怕另有目的,畢竟他和他們家都是她們這些人夢寐以求想接近的目標。
總之按他說法我是最合適的。我突然有點不踏實起來,忙警惕的看他,眼睛裡寫著五個字加一個超大的疑問號“你沒騙我吧?”
他居然也看明白了,急忙發誓:“我如果騙你,我就再也追不到你了,嘿嘿!”
我自然對他這種毫無誠意可言的發誓,很不滿意,撇了他一眼,一臉的輕視不屑:“這不廢話嗎?你覺得你不騙我,你就一定追到我,你也太自信了吧?”我故意打擊他。
“那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呢?難道要我發毒誓?”他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我當然沒有讓他發什麼毒誓,其實我就是想借題發揮一下,因為他剛才的種種都讓我很生氣,在房間裡他就要我向師太.吳請假時,打他的旗號去說,說是這樣以後就不用每一次都向她請假和報備了,她也不會再找我說什麼了。
我當即就看了他半天,心說:“你確定你是在幫我,而不是在害我?”我只覺得闊少就是闊少,不知道我這個小小員工的難處,而且我真的覺得師太.吳是在好意提醒我,如果這時我再打起這位少東家的旗號去向她請假,那在她看來我就是在向闊少告她的狀,在拿這位少東家壓她,那我在他們心目中成了什麼人啦?沒人再跟我說真心話是輕的,肯定會認為我人品有問題,做人太渣了。
所以我自然沒有那麼做,甚至沒有絲毫提及他和什麼酒會,而是謊稱自己突然頭疼發燒,可能感冒了,所以下午想請假休息休息。可能年底了活太多了,而我又經常這樣請假和曠工,人家自然有些猶豫,當然應該還有關心的成分吧?便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盤問起來。我結結巴巴、閃爍其辭。
這讓面前的闊少臉越來越難看,最後甚至搶我的手機自己對她說起來,我當即就要再搶回來,可他像跟我玩遊戲似的和我轉左轉右就是不讓我拿到,但手機一直被他拿放在耳朵上,當然嘴巴也跟她下指示起來,無非就是告訴人家我白玫梅是他邰遜哲的人,所以有特權,我上不上班,加不加班以後都不需要向她報備了,還找了個合理的說辭,說我是他的什麼私人助理,他有事先得緊著他用,然後才是二院的工作。
見他已經亮明他是誰了,我才停止爭奪,聽他這麼說,我又是生氣又有點好笑,生氣當然是他搶我手機說話,這樣其實也很容易讓我們吳主任誤會我向他告了狀。至於好笑則是因為他宣稱我是他的什麼私人助理,私人助理便是陪他吃飯、約會跟扮他的女伴出席各種酒會、派對。其實這樣想來好像也沒什麼好笑,現如今什麼光怪陸離的事情沒有呢?
而且他說我是他的什麼私人助理,只不過就是在借個說辭以堵別人的嘴。其實他的任何說辭和舉動都只會給我帶來話題和議論的,並非他所期望的那樣能堵住別人的嘴,不過還好我已經有所明白了,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別人說什麼、怎麼認為的並不那麼要緊。
但他掛上電話後,再次催促我去換衣服跟他下去時,我就忍不住數落起他來了,還告訴他其中的原因,並說他這樣做不是幫我,而更多的是在讓人們誤會我仗他的勢逃避工作,人家好意提醒反拿他來壓人家,讓人家認為好人做不得。
他並不這樣認為,還一再強調是我想得太多了,跟他在一起需要有這麼多顧及和想法嗎?
我突然明白實在是顧及太多,也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顧及。然而和林業哥在一起從來不用顧及什麼,這不僅是心理上的暗示,更是實際情況。
我不禁又一陣退縮,忍不住又想勸他。
他顯得不想再聽我說什麼,尤其不想聽到我勸他的話,於是直接說他先下去,在停車場等我,讓我換完衣服就下來,如果我不過去他一直在那兒等著。下午過去他就跟那人籤這個近十個億的合同專案了,如果他沒去簽約,那他還有沒有誠意?還說這是他獨立談妥的第一個專案!
我知道他在嚇唬我,他還沒有那麼任性過吧?不過我剛剛沒說不幫他這個忙,他犯得著嚇唬我嗎?而且他不去籤合同,受損失是他和他們邰氏集團,關我什麼事?想到這我還真不想下去了,不想幫他什麼忙了,但想歸想,在生了一會兒悶氣之後,我還是換掉了睡衣,拿上了包,去到了他們那個地下停車場。
我老遠就看見他在那輛黑車前踱步,手上捏著手機,但並沒有玩,而像是僅僅看時間而已。其實我剛看見他衣袖裡面戴了塊手錶的。像他這樣的人,要麼不用,要用一定是名貴的。雖然我不像韓冰那麼認貨,不過也不一定,我不就是?所以一切都不能一概而論,他的口味也是如此吧?
但他似乎並不習慣撥開衣袖去看錶,更習慣於像我們一樣拿手機看時間,也不常戴。只有出席什麼重要場合和活動才會穿戴得符合他身份的那個樣子,比例現在,他就西裝革履,連耳墜上的耳釘都取下來了,頭髮更是梳得油光發亮,也不見昨天的半根雜毛。在我看來現在這樣才是未來總裁的真正樣子。當然作為現任的時裝模特和偶像派演員、小鮮肉,男生戴著耳釘或是小圓圈耳環,發頭也染著白髮或紅色等,甚至好幾種顏色一起上也都可以理解為職業需要,並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他也早早就瞧見我了,並早早把副駕駛那邊的門拉開,像個侍者一樣的候在那裡等我坐進去,他好再甩上。
面對我的冷眼,他似乎並不在意,也許完全忽視了,依舊笑呵呵的跟我說話:“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但沒想到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上一兩個小時呢!還穿得這麼漂亮,看來你還是挺在意我的,怕我丟面子嘛!”
我只覺得他的自我感覺已好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了,我今天本來就是穿這身,剛才不過是想睡覺,所以換上睡衣而已,可換上沒睡一分鐘他就來了,出來時我還是這身,反正等會去那裡他有衣服給我穿,每次都有,而且他不是說這次更特別嗎?我也懶得跟他說這些,只是他的這種自我感覺過於良好,令我很煩惱,也很反感,於是在上車之前,我通知似的告訴他,這是我最後一次陪他去這種場合,以後概不奉陪,什麼私人助理,我不稀罕!
他則邊將我推進車裡,邊嘻皮笑臉的說他剛頒佈的人事命令不到十幾分鍾就被否了,他以後怎麼管理邰氏這十幾萬員工,他威信何在,權威何在?怎麼服眾,怎麼當這個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