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再次拒絕》(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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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要再拒絕我也於心不忍哪,而且在她們這一路霸道的綠燈開起下,我也沒理由再拒絕說不去呀!有時他會帶我去他朋友什麼聚會、派對、朋友的婚禮。
而出席他們這些人的場合自然要穿著適合這種場合的衣服,而我的那些衣服、包包等東西當然差得十萬八千里了,所以他都要帶我去買,有時甚至會派專人給我提前準備好,於是那些貴得要死的衣物包包等都要給我穿回來。
但我從來不要,並執意要換回自己原來的衣物,否則就不上他的車,不跟他回來,也從不帶回來,因為我非常明白如果那些東西帶回去她們會怎麼看我和說我呢?而且我從不和他在外面過夜,甚至十一點必須回到宿舍。
儘管我如此小心謹慎,怕的就是人們的各種議論,各種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沒想到卻還是惹得這麼滿城風雨的,連這些整天的推波助瀾的她們都說得這麼難聽。
當然我也明白任何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都會引起人們的非議,何況我們之間的身份、地位等一切都幾乎是天壤之別。人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灰姑娘的童話故事不太可能發生在現實中的自己身邊,不過是這姑娘有些姿色和手段讓這位花花闊少一時有些興趣,等興趣過了便丟到九霄雲外了,你還真以為他會對你動真感情,把你娶進他們家的門哪,別做夢了。
其實也不怪人們這樣議論,我自己都從沒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什麼未來,對他我也說不上有什麼感覺,只不過林業哥不在身邊,我也是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女孩,所以沒法徹底拒絕也不想徹底拒絕,何況他還幫了我那麼多,對我也確實在意和包容。我覺得自己已經夠鐵石心腸了,要別的女孩就衝他這帥氣和為人的品質就足以讓她們主動撲上去了。
不過還好雖然要面對這麼多流言蜚語,但並不是我一個人在迎戰,遜哲一直在身邊支援著我,寬慰我,激勵著我,甚至還說要不然咱們現在就結婚,以事實粉碎謠言,他們不是說我只是玩玩你嗎,不會把你娶進我們家嗎,那咱們就結個婚讓他們瞧瞧,當然我邰遜哲結婚,婚禮絕對是世界級的,那他們還能說是假的嗎?而且我也沒想是假的。最後那句話他說得很認真。
不過我卻被他這些話雷得不行,我呆呆的望了他很久,不知道他是在講笑話,還是真有這個荒唐可笑的想法。
他看我這古怪的表情,又連忙說:“開玩笑,開玩笑,你別緊張。嘿嘿!”他蠻拘謹的笑笑。
但我仍那麼呆望他,沒反應,好像沒聽見一樣,而且我還記得自己也曾對林業哥說過類似的話,那是想讓他帶我出來,在我房間說的,可是現在卻有個人對我說類似的話,我知道那時自己說這話是為了出來,絕對假的,眼前這個人說的我還不能確切看清是真是假,但我現在卻敢確切保證對林業哥的感情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的了吧?可是他卻不再真,是有不再真的原因和理由嗎?
邰遜哲又用手在我眼前晃晃:“Hi,lo。白玫梅你……,沒事吧?幹嘛這麼看我,不過開個玩笑嘛,就把你嚇傻了,不會吧?”
他抱怨而不乏搞笑的話語,讓我又氣又惱又有點好笑,手腳並用的逼向他,嘴裡邊嚷著:“開玩笑,你邰大少爺什麼事都能拿來開玩笑是吧?啊!”
他一面雙手舉過頭投降,一面求饒:“是是是,不該拿婚姻大事開玩笑。我確實不應該用拿開玩笑的方式來說婚姻大事,但我真的是這麼想,至少我要朝這個方向努力吧!而且君子還動口不動手,你這美女加淑女的,就這樣在公共場所手腳並用的對待我一個帥小夥,不怕引起女孩子們的公憤嗎?惹來公憤是小,若說你是什麼女色,或流什麼的,那不是太冤了?”他一邊嘻皮笑臉的說,一邊退後,忽然轉身跑向右面的牆邊,看不見了。
那裡是兩幢樓中間的巷道,平時也沒什麼人打那路過,也沒通向他們老總的車庫和前面,他去那裡做什麼,躲避我的追殺也不用躲到那裡去吧?我很納悶,遂循聲過去。
我剛走到那兒就一把被他拉住推到牆上。
他還是那麼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卻緊挨著我,低頭看我:“還不肯放過我,我都躲你躲到這來了,一句玩笑也該報仇解恨了吧?”
這樣的姿勢令我很尷尬,忙用力推了他一把,但明顯有點虛張聲勢的嫌疑:“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被我推得後退了一步,手也從我肩上滑下去,卻慢慢過來接近我的的手,又一下子握住它們。
我本能想抽出來,但卻發現越抽越緊,只得放棄。漸漸的他的頭也在放低、靠近。
我幾乎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也幾乎要閉上眼睛靠近,因為眼前的人似乎已經變成了林業哥,可我觸碰到卻一張極其陌生的唇和裡面散發出的淡淡口香糖清香,雖然很好聞,但卻不熟悉不習慣,於是我又本能的扭轉頭:“對不起,我不,能。其實你可以放棄,不必再……。”我忽然看到一個人影飛快的閃過,而且是熟悉的身影。我忙追出來,卻什麼都沒有,眼睛四處找找,於是懷疑自己眼花看錯了。
邰遜哲顯然很挫敗,像他這樣的人,要追什麼樣的女孩追不到,偏偏在我這遭遇滑鐵盧了,他能不挫敗嗎?在那兒呆了一會兒才出來,顯然已經平復好心情了,又笑嘻嘻來到我身邊,眼睛也四處望望:“怎麼了嗎?”
“好像看見個人,在這一閃而過。”
“你是說剛才有人在偷看我們,不會吧,誰這麼無聊啊?”
“也許是我眼花了,看錯了吧?”
“一定是看錯了,要不然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神形象豈不全毀了,魅力掉坑?”他滑稽的自誇自擂著,他總是能這樣自娛自樂自我調侃,而且中文很溜,一點不像第一次那麼生硬不熟悉。他說以前學中文沒動力,現在有了,因為我。
而我卻一再拒絕他,我愛的那個人則把自己的一切都對我封鎖,什麼都不讓我知道,好像要讓我把他從心裡徹底抹去,不再想起。被愛的人就傲嬌任性,可以隨意傷害,而愛你的人卻甘願受你的傷害,受虐。我想到這不由得陋視自己的笑笑,我心疼自己的同時也心疼他,抬眼柔柔的看著他,他帥氣的臉上明顯有一絲不能言說的愁雲。
我慢慢的,幾乎是請求的對他說:“邰先生。”我又恢復以前的稱呼,雖有點陌生,但卻很順口,比叫他遜哲順口多了。“我還是那句話,放棄吧,不要再堅持了,因為我不會愛你的。你剛才也知道了,我又把你當成他了,即使你願意當成他,你也不是他,我沒法將你當成他,你明白嗎?所以請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再,見你。”說完我沒有再看他的臉就轉身走了。
我不知道他此刻是什麼表情,什麼心情,我只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殘忍,我無疑是在他剛才的傷口上撒把鹽,但我不想再讓他這樣等待下去,因為無望,即使付出再多也沒有用。
我也不想讓他付出太多,感情也好,時間也好我都不想。而且這陣子我真的很煩,走到哪裡都有人在你背後指指點點,說三四道。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一些話實在難聽,甚至是不堪入耳。
我希望他不再來找我之後,那些流言蜚語便會漸漸銷聲匿跡,遠離我,讓我重歸以前的簡單和平靜。
然而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也對人的這張嘴仍不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