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世界本來就沒有這個道理嘛,要不你等著,等著我跟你道了歉再來答理唄!何苦現在就這樣死乞白賴的來求我答理你呢?呵呵呵呵!”她臉上掛著狡猾的奸笑,人已經快到宿舍門口了。

我忙報復的一個箭步衝上去:“好個死徐丹,打了我,現在又跑來取笑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以報一掌之仇!”

但她更是挑釁起來,手向我招招:“來呀!來呀!不來就是小狗!”說完她便趕忙推門進去,並要飛速的關上,但還沒來得及就被我頂住了。

我便在這邊使勁兒推著。她則在裡面使勁兒頂著。我推了幾下,就聽見裡面有人在問她,好像是楊果和玉倩:“誰在外面,你幹嗎不讓她進來?”

“是啊!還笑成這樣?”

然而她的回答卻令我氣得死去活來。她說是白小狗正來要咬她了!我忙回敬:“你才小狗、小豬呢!”說著我便奮力推開,沒想到竟推得大開。

而她則笑得合不攏嘴,並連忙逃到自己床上去了,邊求著饒。

我當然是不甘示弱的追到床上一把逮住她。也顧不得那兩位驚奇而稀罕的目光和話語:“什麼情況,這太陽沒大西邊出來吧?!還是冤家易結也易解呢?”

“是啊!我沒看錯吧,還是我眼睛看花?中午還血海深仇似的,怎麼這會兒又這樣?”玉倩說著還故意揉揉眼睛,可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還倒下去。

而徐丹邊應付著我,邊對她們說:“白小狗,這都要走了,剛才還死乞白賴的、哭哭啼啼的、眼淚巴巴的,就差沒給我下跪磕頭謝罪啦!你們說她都這樣了,我好意思不原諒她、不冰釋前嫌嗎?……!”沒等她說完,我就一把將她壓倒,自己也摔下去。

她忙向裡邊滾去。我忙拖住,還拱起身壓住她,隨後手便在她身上饒了起來,嘴也恨恨的說:“我給你磕頭謝罪?好!我就這給你磕頭謝罪,你可得承受住哦!”說著我就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裡、腋窩裡、脖子裡等。我們倆差點沒把那張床弄得散了架,蚊帳在上面厲害的搖晃著。

玉倩她們倆看著也笑起來還敲著自己的床提醒:“誒誒誒!你們倆可別把這幼兒園的床給拆嘍!要是真拆了,也要你們倆“皮”哦!”她故意把“賠”嗲成了“皮”。

徐丹也忙附和:“是啊!是啊!好妹妹咱不玩,再這樣鬧騰下去,這床真的要散架不可,你倒是要走了,可我們這些人還得睡呢!所以您老就發發慈悲饒了這無辜的床,也饒了我吧!再說你還沒吃飯啊!快去吃飯,吃了飯、洗了澡,咱們幾個好好聊聊,你走了以後,咱們這幾個人恐怕很難再聚在一起了吧?”聽她說這些時,我就洩氣的坐到床邊了,她越說我就越傷感。

玉倩和楊果也附和說:“就是,早知道你只在這呆這麼點時間,就不應該跟你好了,這下弄得我心裡也挺不好受的。”她們倆說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忙過去拿飯盒就向門外去。

徐丹忙下床跟過來。而那兩位可能還有些疑惑吧?

只聽玉倩說:“怎麼,我們又沒說什麼,怎麼就……?”她沒有說下去,不知是自己意識到了,還是徐丹示意提醒的。徐丹的手很快就攬住了我的肩,並抱以安慰的微笑。

就在這時,迎面看見豐英和肖青也像我們這樣傍著,只是她們是上來,我們是下去。瞧見我們這樣,也是一副太陽從西邊出來和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表情。

徐丹看著就沒好氣的瞪她們:“至於這樣吃驚嗎?難不成吵個架還老死不相往來啊?”

肖青則故意驚訝:“誰死了?!我們兩個發現今兒這太陽怎麼就從西邊升起來呢?真是奇怪啊!豐英你看!”她還朝窗戶外指了一下。

而豐英則嗔怪的推了她一把,隨後又笑了。

除了徐丹,那肖青似乎也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徐丹橫眉豎眼一陣後,也只能敗下陣來了。

但在與她們倆擦肩而過時,徐丹還是玩意十足的在肖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即又連忙拉著我向下跑,她的水晶式涼鞋發出更為清脆的聲音。

可肖青忙兇巴巴的回頭,還追下來幾階樓梯,但被和事佬豐英拉了回去。看她那樣子似乎真的生氣了。

徐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邊回頭,邊嘀咕:“開個玩笑,她怎麼好像真的生氣了。你們班上剛才總沒出什麼事吧?”

我想了想說:“沒有啊,今天孩子們都挺乖的,家長也來得很準時啊……!哦!可能是因為那事吧?”我突然想到了中午她說的那個事來。

“什麼事,你把她惹生氣了?可感覺剛才是衝我來的一樣?”徐丹有些埋怨。

“其實也沒什麼事的。”我解釋說,本來就沒有答應她,還說出來幹什麼?

但徐丹並不相信的立即站住了,還吹鬍子瞪眼的:“你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氣不理你啦?!”說完她便要轉身往回走。

我忙拉住她,討好的說:“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告訴你,但你可別到處去說,她可能也是隨便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