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故意抬起手要抵擋似的,但仍囔囔著:“你到底跟她說沒說?我哪天好跟大誠說去啊!”

我這才放下包,愛理不理的說:“沒有,我不得等你回來,問問你這大誠到底人品怎麼樣?我之前又不認識他,也沒見過他。”我說著便往前走,隨後便來到摩托車旁。

他用鑰匙開啟後備箱,拿出一黃一紅兩個頭盔,仍然是紅色的給我戴上。

只是他站在我面前卻只有我耳朵那麼高,因為我這雙高跟鞋至少有兩寸多高。我看著忍不住咯咯的笑了笑。

他卻沒發現,還責怪道:“又傻笑什麼哪,戴個安全帽有什麼好笑的?”

我帶著笑聲否認說:“沒……沒有啊!非得有什麼事才能笑啊?你不願意看我笑,還願意看我哭啊?”我又編排起他來了。

他望了我一眼,哄著說:“好好好!您姑奶奶想笑就笑,想怎麼笑就怎麼笑,只要您姑奶奶開心就好!”

“這還差不多。”我甜甜的說道,頂著頭盔又一頭扎進他懷裡。

他則緊張的要將我扶起,羞澀的說:“幹……幹什麼?這在外面哪!有人哪!”

“有人怎麼啦?咱們這樣又不犯法,而且你不是說過只要我開心就好嗎?”我將他摟得更緊了。

他只好放棄,並抱緊我,但眼睛仍羞澀的張望著。當然時常有人經過,他便會說有人來了!有人來了!說著手又要扶我起來。

我卻偏不。我想他一定是害羞的低眼看著那人走過去。

在他的再三催促下,我終於起來,但卻要他抱我坐上去。

他當然不肯,說外面這麼多人的,像什麼話啊?

可我卻不管,仍嬌滴滴的央著:“人家就要嘛!人家就要你抱上去!”說著又要撲進去。他忙阻止,說:“好!好!真拿你沒辦法!”說完他又張望一下前面,才心不甘的抱起我,卻是豎著抱的。

我又不滿意的掙開他。他這才放下我,一手扶在我的背上,一手托起我的雙腿,抱起我。好像還有點吃力,但嘴上卻笑著問:“是這樣嗎?”

“這還差不多。”我嬌氣的回答。

“看來跟你們這些小女生談戀愛,還需要一些力氣才行哪!”他說笑著卻不急於將我放到摩托車上。

我扣著他的脖子,又不高興了,說:“喂,你幹嘛總這樣?快把我放到摩托車去呀?”

“著什麼急呀?反正都這樣抱著了,人們也都看見了,那就抱一會兒唄,要不要咱們倆再‘啵’一個?哈哈……!”他大笑著就要湊過來。

我忙對他是連推帶打,並羞愧的說:“你……!壞、壞……!”我說著身體便動彈起來了。

他這才緊張起來:“喂!臭丫,別動哪!等會摔嘍!”說著才把我放到摩托車上坐下。

可我仍不解恨的推打他,並翹起嘴巴:“剛才覺得你還挺老實的,原來也這麼壞啊!看來你們這些個臭男生真的沒一個好東西。”

“喂,你打擊面也太寬廣了吧?而且我這樣還不是被你這小女生給激發的,將我這好端端的老實人給激發變得這麼壞,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你這女同志使壞!”他壞笑著,邊戴上安全帽,才坐上來。

我卻報復的要把他推下去。

但他仍坐著,只是身體歪了一下,還叫我別鬧了,坐穩點,要走啦!說完就發動走了。

我卻仍不甘心的在他背上輕飄的拍了幾下,而且是左右兩隻手。

他則哈哈大笑,還自豪的說:“我呀,真是傻人有傻福!我從沒想過我林業也會這麼幸福!要是那大誠看見了,他非嫉妒得吐血不可!呵呵呵呵!如果你說的那女孩真能看上大誠,那她也不會有你這麼可愛啦!不過。”他顯得較正經起來。“你說你都沒跟她說過。我看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可能比一般女孩的心氣都要高一些的,當然可能也有一些才氣吧?你還不如把我那天在你們宿舍點她名的那個女孩介紹給他哪!那還靠譜點吧?”

“你哪天在我們寢室點名哪?點了誰的名?點名作……?”我一時竟忘了那天的事,不過隨著他“哈哈哈哈”的笑聲。我忽然又想起來了,隨即對他的背又進行一番錘打。邊鍾打,還邊恨恨的說:“好啊!你現在還對人家徐丹念念不忘、賊心不死哪!”

他大笑著否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有你這麼個天仙似的超大美女了,哪還能想其他女孩啊!再說你這母老虎似的我敢嗎我?呵呵……!”

“你!”我惱怒得牙根發脹,說:“看來不給你這癩蛤蟆來點狠的,你真的是不知道我這白天鵝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這白天鵝在受逼迫時,也真的會變成母老虎對你這死癩蛤蟆不客氣的!”說著我本想抬手又去揪他耳朵的,卻發現那耳朵吧,已在頭盔裡面了,只是一點兒耳墜露在外面,實在不好揪。於是便轉移到身上,覺得他那不厚實的腰是個下手的好地方,而且那天來的時候,第一次這樣坐他摩托車就罵他說那是豬腰子,甚至那次就放肆的在上面掐了一把。我甚至將手伸進他外套裡面,幫他左右兩邊都好好的“按摩”了一陣。

按得他直大聲求饒:“好妹妹!哥說錯了!說錯了!你小爹罪該萬死!萬死還不行嗎?”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再這樣欺負我了?”我看他真的有點著急的樣子,當然我也知道自己下手不是很輕,所以就鬆開了,沒想到我手一出來。

他又極其委屈的囔囔:“到底誰欺負了誰呀?你一會兒揪人家……。”他還沒說完,我這手就又不聽話的放到他腰上去了。

他又忙著急的大喊:“是我欺負你!是我這個大男人欺負了你這個弱女子行了吧?”

我這才得意起來:“這還差不多,呵呵……!”說著我便忍不住開心的笑起來。

他回頭瞟了我一眼,但那表情就跟竇娥似的。

我望著笑得更大聲了,不過隨後又覺得自己顯然有些過分了,忙收斂起來,怕他真的生氣,還挺認真的對他說:“怎麼,你覺得徐丹更適合?是不是大誠覺得他妹妹是做幼師的,所以也想找個做幼師的?那小娟找個男幼師,他還抱怨哪。現在男女都平等了,你們男人做的事,我們女人也能做。而女人做的事情,男人同樣可以做呀!他憑什麼岐視人家男幼師?”我自說自答的抱怨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