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如今周小芽也來了,她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也沒有辦法才來太守府的。”周小芽無奈道。

她若不是被杜知昱逼得走投無路,她便不用來投靠司馬佑彥了。

不過,她想明白一個道理,若是想不被欺負,就一定要有強大的靠山。

她想讓司馬佑彥成為自己的靠山,這天底下除了陛下和皇后,就屬太子的權勢最大。

她攀上太子,便不用擔心被任何人欺負了。

更何況,太子殿下救了她那麼多次,她以身相許報答太子殿下,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不用照顧你爹了?”趙玉芝繼續道。

周小芽點頭又搖頭,“殿下已經幫我爹找了最好的大夫,不出意外,我爹便能徹底好起來。

殿下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還是我爹的救命恩人,此番大恩,我們父女倆無以為報。”

周小芽說著,她滿心崇拜司馬佑彥。

趙玉芝看在眼裡,心中五味雜陳。

如今有周小芽的加入,她的希望便變得渺茫了。

……

三日後,幾人開始行動,司馬佑彥把杜柇叫到房中,他把杜知舒收來的證據扔到杜柇的臉上。

杜柇撿起來一看,臉色大變。

他立馬跪在地上喊冤,“殿下!冤枉啊,殿下,下官自上任以來,兢兢業業為百姓解決一切問題,柳州的百姓都能為下官做主的。

殿下,肯定是有人眼紅下官,所以才故意陷害,冤枉下官,還望殿下替下關做主。”杜柇說完,他給司馬佑彥磕了幾個響頭。

司馬佑彥一臉冷笑地看著他。

證據確鑿,杜柇還想著狡辯,看來他確實是演戲演得分不清現實還是演戲了。

“杜柇!你可知向本宮狀告你的人是何人?”司馬佑彥笑著問他。

杜柇認真思索一番,他一時間還想不出哪個人要加害於他。

興許是衙門的覃主簿!興許是其他看他不順眼的人。

這些人或許知道他的底細,但他也沒有都告訴他們,他自己很小心謹慎,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家裡的王氏和杜知昱他都不信任,更別說其他外人了。

杜柇搖搖頭,他確實想不出到底是誰要置他於死地。

司馬佑彥一聲令下,杜知舒從外面走了進來。

杜柇看清楚杜知舒的樣子,他大驚失色地愣在原地。

原來是杜知舒!

杜知舒這兔崽子,竟然敢狀告他的老子,他就不怕被天打雷劈?

“杜知舒,原來是你!我是你父親,你為何要陷害我?陷害為父,對你有什麼好處?還不趕緊向陛下解釋清楚!”杜柇用眼神警告杜知舒。

杜知舒只是苦笑,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從未想過要回頭。

他等這一題等了二十年,從他六歲記事開始,他就下定決心,有朝一日,要把卑鄙無恥的杜柇拉下馬,看他還能不能迫害百姓,迫害外祖父和外祖母,還有母親。

他等了那麼久才等到這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他不但不會放棄,反而還願意當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