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一處花圃,“這叫雪羅花,是不是特別好看?但這話有孕的女子碰不得,以後嫂嫂有身孕,可別來這裡。”

凌紫胭好心提醒林宜念一番,林宜念記下了。

不過既然這話有害,為什麼還留著呢?

“既然對有孕的女子有害,留著它做什麼?”林宜念好奇道。

凌紫胭解釋,“這花對有孕的女子有害,但卻是一種活血的藥物,這是子安哥哥最喜歡的花朵,聽說子安哥哥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拋棄他與伯母,後來伯母為了養活子安哥哥,經常去採藥。

這雪羅花就是伯母經常採摘,然後拿去藥房賣的花,子安哥哥看著它們,就能想起自己的母親。

我經常看著子安哥哥對著這花圃發呆,每次他來這裡的時候,都不希望被人打擾,他第一次兇我,就是因為我不小心折了一朵花,被他罵了一頓。”

凌紫胭說著,滿臉委屈嘟嘴。

林宜念聽罷,恍然大悟,原來魏子安還有這樣的身世。

看來她對魏子安一點也不瞭解。

“原來如此,紫胭妹妹,謝謝你!”林宜念真誠一笑。

她要感謝凌紫胭跟她說那麼多事情,否則,她還不知道這些故事呢。

凌紫胭笑了笑:“嫂嫂不必客氣。”

魏子安雖然有很多兄弟,他手下的兄弟都很敬重他,但是吧,她總覺得魏子安很孤單,如今有了林宜念陪在他身邊,他幸福,她也高興。

兩人繞了一圈,到了書房。

“前面是子安哥哥的書房,他不讓我們進他的書房的,除了爹爹,連梁姨她們都不能進。”凌紫胭繼續介紹道。

林宜念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們繼續往前走,沒走多久,便碰到梁燕娘母女。

梁氏不喜歡林宜念這個外來人,她也不希望任何人與林宜念靠得太近。

“紫胭,你怎麼跟她那麼熟了?”梁氏質問道。

凌紫胭回答:“梁姨,她是嫂嫂!是子安哥哥的夫人,我們應該要把她當成自己人才是。”

梁氏忍不住翻白眼,之前她們一直防著凌紫胭,沒想到,凌紫胭沒有嫁給魏子安,倒是被半路殺出來的林宜念給搶了。

凌紫胭沒出息,不願意去爭,她不管,她只知道,她們不能放棄!

“哼!自己人?不過是一個陌生女子罷了。”梁氏瞥了林宜念一眼,沒用正眼看她。

林宜念也毫不客氣地回她一個白眼,梁氏不喜歡她,她也沒打算討好梁氏,她們以後就這樣相看兩相厭也挺好。

“紫胭,我們走吧?”林宜念挽著凌紫胭的手,示意她,她們離開,不跟梁氏她們起衝突。

她雖然不怕梁氏母女,但她也不想一來雲州,就跟她們起衝突。

到時候魏子安會向著她呢?

還是會向著梁氏母女他們呢?

她一點把握都沒有。

“站住!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長輩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子安的表姨!”梁氏攔住她的去路,不讓她走。

林宜念抬頭看她,“你是什麼長輩?夫君落魄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出手相助,等他有了成就之後才過來享福,就你們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也算得上長輩?我看你們不配!”

林宜念毫不客氣地懟她,氣得梁氏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