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大伯,您跟我來。”邵梓也沒忘記這還有個麻煩的大活人。

“兇手……”岑華琴終於有了反應,語音顫抖,咬了咬唇,“你告訴我兇手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邵梓還以為這位新鮮出爐的寡婦終於要做一些正常妻子的反應了,比如痛哭流涕。他本來很擅長對付這種場面,只是如果面對的是一個自己都很難感到憐惜的安撫物件,邵梓也會覺得膈應。

但這回,他的擔心顯然有一半是多慮的。

“他終於死了……”岑華琴經歷了情緒的大落,此時神情竟然有些釋然,喃喃道,“不對,我很傷心……我應該……我也許要……”

說出的話語卻分外詭異,無論以怎樣形式的正常邏輯,都很難達成這樣一個結局。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邵梓終於下了定論。

之前的情況也許可以用妒忌,用恐懼來解釋。但現在的情況再明顯不過,已經超出了這種範疇。

無論是剛才脫離常理的執著,還是已經無法抑制的貴婦人偽裝,再有放關嘉勝進門的矛盾行為,都是出自於同一個理由。

岑華琴,這個曾經也享有自己沉醉著的奢靡生活的女人。在擁有了一場畸形的婚姻以後,也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畸形的人。

不再是簡單的為了享受而活著,而是為了一些她完全不需要顧慮的東西殫精竭慮,疑神疑鬼,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在謀害自己。她在一個扭曲的環境裡生活的同時,自己也扭曲畸變得不再像一個人。

這已經不能叫做迷失,而是一個闖入迷宮的人在尋找路途的過程中一腳踏空,自己卻成了迷宮的一部分。她不覺得自己是為了“愛情”而生活,也不承認自己為了“財產”而付出一切,更無法發覺自己已經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盲目的往前走,前方卻根本沒有能夠稱之為盡頭的東西。

她的理想不是視野中曼妙的空中樓閣,而是樓閣旁邊的一抹浮雲,一觸即散,本就如同海市蜃樓,自然永遠也無法收入囊中。

別墅的監控拍攝的範圍不大,起碼個人隱私涉及的區域肯定是沒有佈設,但介於客廳各處以及一些走廊擺放著昂貴的藝術品,這種私人住宅內部也遍佈監控確實不是一件令人吃驚的事。

其中,也包括一些到臥室的必經之路。

不再是簡單的為了享受而活著,而是為了一些她完全不需要顧慮的東西殫精竭慮,疑神疑鬼,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在謀害自己。她在一個扭曲的環境裡生活的同時,自己也扭曲畸變得不再像一個人。

這已經不能叫做迷失,而是一個闖入迷宮的人在尋找路途的過程中一腳踏空,自己卻成了迷宮的一部分。她不覺得自己是為了“愛情”而生活,也不承認自己為了“財產”而付出一切,更無法發覺自己已經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盲目的往前走,前方卻根本沒有能夠稱之為盡頭的東西。

她的理想不是視野中曼妙的空中樓閣,而是樓閣旁邊的一抹浮雲,一觸即散,本就如同海市蜃樓,自然永遠也無法收入囊中。

別墅的監控拍攝的範圍不大,起碼個人隱私涉及的區域肯定是沒有佈設,但介於客廳各處以及一些走廊擺放著昂貴的藝術品,這種私人住宅內部也遍佈監控確實不是一件令人吃驚的事。

其中,也包括一些到臥室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