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

“雙兒,昨會事啊!怎麼不說話呢?”

“嗯……沒事,只是雙兒覺得這髮簪和難哥你很搭。”

李難失笑。

用過早飯後。

來到前院消食。

就看到盛秋月的剛從衙門出來的小弟——山雞。

他正在和白敬祺對練。

李難表示很有興趣,也要加入進去。

遭受到白敬祺的強烈抵制,而山雞卻是滿臉的躍躍欲試。

李難笑著,輕鬆獲勝。

呼……

愉快的一天,又開始了。

白敬祺帶著僥倖的心情和同情的表情,將山雞給扶了起來。

“對了,山雞你來我們鏢局是幹嘛的?”白敬祺好奇問道。

這話也讓李難起了興趣。

“對啊。”

“我是過來做生意,”

“生意?啥生意?”

李難還沒接上話,就看見蔡八斗雙眼冒著光,湊了過來。

“山雞哥,啥生意,我能不能聽聽。”

好麼,鬥哥果然沒讓難哥失望。

“哦,你們都有興趣啊!”

白敬祺側耳傾聽。

這白敬祺雖說家裡不差錢,可是屬於他自己的卻沒多上。

靠著鏢局的發的薪水,也就是個吃飯錢。

“既然你們都有興趣,那我就說了,就是我最近想幹一票大的!”

白敬祺就是一愣。

這山雞以前可是混黑道的,妥妥的古惑仔。

白敬祺還不想體驗鐵窗淚是什麼感覺。

蔡八斗還不死心。

“你能不能說詳細點?”

“就是我在東雲家附近,搞到個山頭,而且我這個生意風險小,成本低,利潤高,你們現在投錢,三年可以翻十倍。”

陸三金在一邊聽的臉的都白了。

他想起了昨天夜裡自己給山雞的一筆盤纏。

當時陸三金想的是給盤纏,他就離開鏢局,算是江湖規矩。

山雞有了面子,裡子,就可以走了。

沒可沒想到啊!這是萬萬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