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金自信一笑:“那當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誰。”

“你不是陸三金嗎?”李難淡定回答。

陸三金笑容僵硬在臉上。

轉過頭,立在原地。

“難哥兒,你把天聊死了。”

沒多久,前方几個建築的一個拐角處,來到了一處候客廳堂。

“我們先進去坐坐吧,等會他們把客房整理好,會喊我們。”

陸三金有條不紊的安排著,眉宇間露出自信。

也是,陸三金自小行商,毫不誇張的說,這諾大的一個陸府,有一半是陸三金掙下的。

恭叔兩人落坐,李難倒是因為背後有寒棺,站在了原地。

幾個身材凹凸有致,長相也是標準的美人臉蛋的丫鬟馬上就倒上了茶水。

陸三金擺擺手就讓他們退下了。

李難接過桌上泡好的濃茶,微微嚐了嚐。

不過李難也喝不出有什麼區別。

只是感覺微微有點苦和澀,一會後,淡雅的茶葉香味會流淌在鼻腔裡。

“嗯,好茶。”李難感嘆道。

“好在哪?”

陸三金冷布丁補了一句,讓李難感覺到了剛才他的感受。

恭叔憋著笑,緩緩抽起了煙。

一陣死亡般的沉寂。

恭叔率先問:“那個難哥兒啊,你背後的應該是棺材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三金喝茶的手一抖,疑惑的看向李難兩人。

這是什麼情況?帶著棺材上門,難哥兒要給誰收屍?

等等……不會是我吧。

陸三金承認,他有點慌了。

李難神色一暗,將寒棺緩緩放下。

柔情的撫摸了被黑布蒙著的寒棺了一下。

“恭叔,是的。”

恭叔又問道:“這裡面的是雙兒嗎?”

陸三金一愣,掌中的茶水,燙到了手,驚疑的眼神看向李難。

李難眉頭皺起,眼睛微微眯起,看不清楚他的眼睛。

“是的,雙兒昏迷過去了,暫時離不開龍鳳寒棺。”

恭叔怔在原地,他摸索著鬍鬚,眼神裡流露出些許憐憫,緩慢問道:“難哥兒,這龍鳳寒棺是……”

李難看著恭叔兩人的表現,就知道他們兩想歪了。

“這個沒什麼,雙兒前些日子被人綁架,激發了她體內的一件寶物,現在不過陷入昏迷罷了,估計月餘左右,就可以醒了。”

李難這麼說著,可也沒有多少信心,只是模糊的說出了個大概。

恭叔點點,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不過卻沒有深聊。

轉過頭面向陸三金,問道:“當家的,這些天有多少宗師武者入京。”

陸三金一頓,開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