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陸三金頓時表現出了一副瞭解的模樣,一臉壞笑。

估摸著天黑了這才瞧見年掌櫃從大堂走出來。

走的時候,腳步帶風,滿臉微笑。

想來生意談妥了。

餐廳。

燈火搖曳,酒香動人。

身著黑色長服的陸三金高興的說道:“各位,剛才年掌櫃委託了我們一門生意,待會去大堂我們商量一下,這趟鏢誰走。”

“當家的……那你這咋還賣起了關子呢?快點說吧。”蔡八斗咧著大嘴嚷嚷道。

白敬祺抬頭,給呂青橙夾了一碗菜,隨後也贊同的回道:“是啊,我這許久未出鏢了,手都癢癢了。”

“嗯嗯,敬祺說的對啊!”呂青橙含糊不清的符合道。

……

一陣吵鬧下,李難這才姍姍來遲。

剛剛李難給雙兒安頓好住處,畢竟還是要在這裡長住的。

可不能馬虎。

李難樓下就是白敬祺,倒是沒有房間了。

也沒讓雙兒住客房,就安頓在後院,和女眷們住在一起。

一眾人瞧見李難兩人進來,皆是滿臉搞怪的笑容。

李難還沒有向眾人解釋,就聽到他們的打趣聲。

“呦,這不是難哥夫妻倆們,這感情可真夠好的。”

白敬祺的表現很像一顆酸蘿蔔。

說起來白敬祺也很想像李難一樣,上門提親。

可是想到呂青橙父親呂清後從小對自己的嫌棄,就是一滯。

李難眉毛一挑,笑罵道:“吃飯還堵不住你嘴,怎麼你想吃我一套降龍掌?”

“青橙,快救命,難哥想要拍我。”

白敬祺假模假樣的,哭喪著臉,借勢就往呂青橙身上靠。

啪——

筷子被呂青橙不小心折斷了,呂青橙寒笑著:“來大郎張嘴……”

邱瓔珞當即笑的前仰後合,讓桌對面的蔡八斗看的直愣愣的。

“娘,大人好奇怪啊……”

糊糊摸著腦袋,一臉疑惑的問向盛秋月。

盛秋月或許是飲酒了,白皙的臉上多上了兩抹紅暈。

眼中滿是追憶,她輕柔的撫摸著糊糊的頭頂,溫和回道:“以後糊糊也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