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叔也沒有小聲說話的意思,此言一出引的餘人彥兩人恥笑不已。

“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說自己可以上榜了?真是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李難撇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小癟犢子!日後的路有你好果子。”

想著便將目光看向那二樓拉二胡的老頭。

“這嶽不群還真是多才多藝。”

與恭叔對視了一眼,心中也都心中明瞭。李難知道這是一個想要整福威鏢局的局啊,只是這華山派和青城派什麼時候玩到一塊的,為了【辟邪劍法】?

“恭叔,這林震南的武功怎麼樣。”

和李難兩人拼成一桌的林平之眼睛一亮,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恭叔。

早已經吃飽喝足的恭叔美美的吸上一口煙,淡笑著回道:“震南兄一手辟邪劍練的也是爐火純青,江湖上難有敵手。”

李難一愣,也不清楚恭叔是為了林平之的顏面說的假話,還是說的真心話,心中起了心思想要和恭叔上門拜訪一番,探探真假。

或許是覺得嘲諷李難得不到回應,沒意思,餘人彥不屑的看了李難幾人兩眼,持劍便要離開。

李難喝了口茶說道:“恭叔,我馬上回來。”

溫良恭聽到此言笑了笑,衝他的背影舉了舉手中的酒。

看見兩人老是打啞謎林平之這個少年性子,忍不住開口問道:“恭叔,快說難哥要去幹嘛啊,你們倆說話老是眼神傳遞,我聽不懂。”

恭叔指了指李難離開的方向,道:“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餘人彥還未上馬,瞧見三兩步追上來的李難有些錯愕。以後立即反應過來惡語道:“沒卵蛋的傢伙?怎麼不服氣?”

“詠春,李難,請賜教!”

話語剛落,擺出個二字箝羊馬的架勢。

餘人彥抱劍,鄙夷的看了看李難恥笑道:“怎麼武功架子娘們兒唧唧的!怎麼去過東廠幹過活?”

或者是【無相神功】這門內功對於心性的提升太過明顯,都這樣了李難心中也不惱火。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李難兩步接近,指標衝著他的雙眼就刺了過去,這要是打實了估計以後只能走盲道了。

餘人彥心中一驚,沒想道此人看起來武功稀疏,沒想道下手如此狠毒,急忙躲避。

內力運至腳下,攤手來了個白鶴亮翅。

拔劍往他胸口直刺,獰笑著便要取下李難的性命。

李難見招拆招!以快打慢,一個肘心頂正中餘人彥的胸口,將他打的吐血不止。

“有點意思。”

餘人彥也是好面子,血都止不住了,還要再來。

李難歪頭看了他兩眼問道:“小夥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確定還要再來?”

年輕人嘛,受不了激將法,火氣當時上湧,淹沒了理智,大吼著就要劈了李難。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搖了搖頭,渾身氣質一變,眼睛好似鋒芒的利劍,死死的盯著他。

兩指並做劍指,有著一絲淡淡的灰白色氣流湧動。

也沒有託大用劍指接劍,腳步變換,錯身上前,雙指橫在了他的嘴巴前,借力來了波自願拔牙。

“唔,你……”

餘人彥痛苦著捂著嘴巴,說話都漏風,他的師弟見勢不妙,嗯,拉起他的肩膀便朝遠處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