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說暗話,蹭魚哥想懟一下。

懟完誰也不認識誰的那種。

想到之前的疑惑,陳宇岔開了一句:

“新聞裡看到,姚才本似乎和她後媽有染,是真是假?”

這種話,是相當不禮貌的。

是相當銳利的。

要換著普通朋友,說不定早翻臉了,甚至一巴掌都是有可能的。

但陳宇無所謂。

主動權在他這裡,他有這份特權。

大佬的特權。

最重要的是,他要擊潰梁婉菲的心裡防線,套出真話。

崴腳?

騙鬼呢?

真要崴了,也有可能是故意崴的吧?

崴腳後恰好到了勞資的科技園門口?

即便如此,不給姚才本打電話,而是來攔我的車?

大家都是有目的的,開啟天窗說亮話最好。別下半身一衝動,給來個仙人跳。

那特麼的就噁心死了。

“他解釋了,照片是合成的,也已經對外澄清了。他家族猜測,是資本方做的,目的是做空姚氏集團。”

梁婉菲沒想到陳宇會這麼問,感受到了陳宇的侵略性。

谷她端正坐姿,目視前方,若無其事地回答,想極力保持平靜。

但那麼一瞬間,她有神眼睛變得空洞了不少。

“你信了?”陳宇加碼。

梁婉菲突然笑了笑:

“不信又能怎樣?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挑破罷了。”

見陳宇似乎不理解,她又展顏笑了起來:

“大佬,你不會真的以為新時代所有的婚姻都是自由的吧?你不會以為門當戶對和利益婚配只有在古代才有吧?”

陳宇麻了。

大清都亡了幾百年了。

看來自己一直生活在基層,是真不怎麼了解有錢人家族的玩法。

從她的話分析,梁婉菲家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家庭,但貌似依附於姚家。

而她,成了聯姻犧牲品。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要什麼?”陳宇直截了當地問,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梁婉菲楞了一下,沒想到陳宇這麼直接,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說出了述求:

“想說服你買下今天談的這棟大廈。”

“你和姚才本感情還挺深。”

陳宇不得不佩服他們這種違心、但捆綁利益的混亂關係。

梁婉菲搖頭:“這棟大廈,能不能救下姚家不清楚,但爛尾的話,我爸的企業必死。”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