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直接走過去。

徐剛卻受不了了,這麼多年他被方靜折磨的已經遍體鱗傷了,可還是沒臉。

周娟又偷偷找到他,並且說兒子是他的,如果他不負責任,就直接去找他媳婦。

徐剛無奈,連工作都不要了,只好逃了出來。

本來打算是南下的,可是,徐剛非要進京周娟還不知道他為啥這麼堅持沒有來京城發展。

直到看到周夏這一刻,她才算是明白了,徐剛還沒忘記周夏,她就是個笑話。

可那又能怎麼辦?即使知道自己是個笑話,那也要黏住他,不然她和孩子還能靠誰。

上輩子孩子給了周夏撫養,可後來他回來找孩子的時候,孩子根本就不認她了。

這一世她必須自己帶這個孩子,因為那是她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上一世知道她要病死了,才知道痛,這一世她絕不會重蹈覆轍。

她和張老大過的很煎熬,她討厭張老大,當時跟他在一起也是權宜之計。

現在孩子也大了,她也不想再跟張老大將就了,那人特別粗魯,一句話說的不對張口就罵,揚手就打。

而且,她媽吳小梅也經常被她公公打,她還不願意拉架,因為一拉架就會殃及到她。

那爺倆就會把他們娘倆打一頓,她實在受不了了,就藉著去省城進貨的機會,去找了徐剛。

正好徐剛也受不了了,兩個人一拍即合,就來到京城了。

因為,周娟一直也沒有把那個家當家,所以她偷偷攢了不少錢,這一次把錢都貸出來了。

徐剛也偷偷攢了點,兩個人之前就偷偷見過幾次,周娟就讓他偷偷賺點錢,因為她好久以前就有逃離那裡的打算了。

她這樣走了,連吳小梅都沒有告訴,也從未想過她逃走了,她媽會有怎樣的處境。

反正,她也從未替自己母親考慮過,她走了就好了,管吳小梅以後過得好不好。

兩個人來到這,就想買點日用品,然後租個房子,也想做個小買賣,手下能把買賣做好,他們也能。

都是一樣的人,他們咋就不成了?

徐剛喊了聲,“夏夏。”

只這兩個字,周娟就明白了,這個狗東西還沒有忘記周夏呢!

周夏回過頭,就那樣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徐剛追過來,“夏夏,我現在辭職出來了,你單位有沒有什麼崗位是我可以乾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幹,幫你把公司管理好。”

周夏睥睨著他,“你在跟我開玩笑呢吧?你覺得我會信著你,讓你去我的公司工作?你這腦回路可挺清奇呀?你到底咋想的?腦袋讓門夾了還是讓驢踢了?還是灌水了,能想到去我的公司工作,做夢呢吧?”

徐剛臉被說的通紅,周娟覺得尷尬無比,他們早就知道周夏已經開公司了。

而且公司做的特別好,涉及了很多領域,已經是他們高攀不起的人物了,他現在都已經任命了,不想再跟周夏有所瓜葛。

可是,徐剛卻還舔著臉去求人家,真是太丟人了,周娟走過去拉住徐剛就走,“走吧,我們跟人家沒法比,太丟人了。”

徐剛一把推開她,“都是你,都是你勾引我的,才讓夏夏討厭我都是你這個女人,我真恨死你這個女人了。”

徐剛又去拉周夏,被周夏一把甩開了,“你就站在那說,最好離我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