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笑笑,隨後看了眼眾人,大家也都在紛紛點頭,之前都說她跟秦崢是她傻,伺候一個不會走的,現在秦家變好了,又怕她被秦崢甩了,真是替她操碎了心。

這樣看來,這些村民還是挺可愛的。

周夏拍拍二孃的手,“沒事,讓大家跟著操心了,我也知道大家是為了我好,不過,二孃,您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周夏還沒落到倚靠哪個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步,我不靠別人,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的。”

眾人聽了都紛紛佩服周夏,這丫頭可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就是啊!秦家走了還有別人家,周夏現在長這麼好看,還能找不到婆家。

俗話說有剩男沒剩女,再不好的閨女也沒有愁嫁的,他們還有啥好擔心的,真是三鼻子眼出氣多此一舉。

張英聽了周夏的話撇撇嘴,“說的好聽,不依靠男人,還不是一個又一個的找男人,那要是有能耐你一輩子別找男人啊?”

周夏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張英,她對聲音特別敏感,聽過一次就會永遠能識別出來,前些日子她推著秦崢回去的時候,說風涼話的人裡就有她。

她也知道這女人跟周娟平時打的火熱,這人就是故意來給她添堵的。

周夏不怒反而笑了,“趙二嫂,我沒得罪過你吧?”

張英嫁給了本村人趙老二,她和周娟是小學同學,還是吳曉梅家遠方表親,張英嫁過來後,就跟周娟走的很近,經常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周夏的事基本都是經過她的嘴傳出去的。

周夏見到她,就跟見了一隻大綠豆蠅一樣噁心,噁心至極。

張英被周夏點了名,只好從人群裡走到周夏面前,“哎呀,夏夏妹子,你咋能這麼說呢!要是從周娟那論著,咱們還是親戚呢!”

周夏收回了笑容,眸色見深,“是麼?我咋不知道有你這門親戚呢!要是親戚你還能這麼說話,陰陽怪氣的,當誰聽不出來咋的?你是不是以為除了你自己,別人都是傻子?”

張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沒想到周夏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懟她,讓她很下不來臺,她記得以前周夏嘴可沒這麼厲害,說話吭哧癟肚的,一槓子壓不出個屁來。

不然,她也不敢直接敢跟周夏沒事找事。今天這是咋了?轉性了?

怪不得周娟都成她手下敗將了,那天周娟被打,她也在場,可她卻沒有上前拉架,她還曾經笑話過周娟以前的能耐哪去了,居然被個廢物打的那麼慘。

看來還真是變了,變的很難對付了,想到此,張英咧開嘴嘿嘿一笑,“我說妹子,你說話可真逗,我那不是跟你開玩笑呢麼?你咋還當真了呢?”

“呵呵,我跟你並不熟,還沒到開得起玩笑的地步,你沒事回家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否有跟我開玩笑的資格。”

周夏轉頭看向二孃,“二孃,我家裡還要做飯,我就先走了。”

然後看向眾人,“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