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攻擊讓金櫻子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昨天她就是這樣被庫庫給困住,那種羞辱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同樣的技能對我是沒有用的!”她憤然的大吼一聲,麻痺的四肢動不了,嘴卻沒有受影響。她的嘴一張,就飛出無數彎月飛刀,旋轉著飛速衝出就割斷了纏住她的觸手。

一掙開了困縛,金櫻子就雙手一合進行了魔變,她的身形變高,玉脂般白嫩的手臂一隻只長出來。她冷著臉揮動背後的手向宇侯打了上去,要讓他也嚐嚐被這麼多東西抽的感覺。

海神隊是有備而來,宇侯的觸手和金櫻子的手臂數量不分上下,兩人一烈一柔打得不可開交。兩人碩大的體形佔據了三分之一的火臺,從下面噴出來的火焰總是全打到他倆身上。

血離這時已經脫掉了長袍,也許是想認真的打,或是隻是因為熱而已。裡面很讓人失望,不是白色的衣服,而是一套黑色緊身服。

沒有長袍的遮掩,他那被縫住的嘴露了出來,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提那橙盯著他的嘴,有些嫌棄的說:“真是可怕,你把嘴縫起來幹什麼,還是讓我幫你剪開吧。當然,是連著頭一起剪斷,這樣你就不用受這份苦了。”

她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那是一對鋒利的剪子,寒光閃閃的刀刃不停開合著,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在這時,提那橙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笑道:“對付你的話,還是再加點毒好一些。我的口水可是有劇毒,能讓你的血量狂掉,我可是聽說你的技能都要放血,如果沒有了血你要怎麼辦呢?”

血離沒有吭聲,嘴唇被縫成那樣也不方便說話,他默默的抓著死神鐮刀,盯著提那橙的那條蛇尾。

男人話不多算得上是件好事,但是對於提那橙來說,卻是件讓她生氣的事。因為不和她說話就是無視她,於是她就生氣了,浮在空中不停的罵著血離。

就在人人都以為她還要再罵一會時,提那橙手中的剪刀突然咔嚓一響,一道如同燕子般的影子破空而出,急速的向血離飛了過去。他趕快往旁邊一閃,但那突如其來的剪刀攻擊還是刮傷了他的手臂。

鮮血如同開了閘的河水,從那細細的傷口中流了出來,傷口受到了毒素的影響,傷口出血量遠遠的超過了正常效果。血順著手臂往下流,還沒落到地上就在手背上被烤成了幹塊。

他突然一抬手,直接把手放在了嘴邊,開始吸起自己流出來還沒幹掉的血水。這些都是自己的血,不吃就太可惜了,就是加了點毒料在裡面,有點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真噁心,你竟然在吸自己的血!別以為喝下去,血就不會流失了,我看你還能護住多少傷口!”提那橙一陣噁心,這人怎麼會是這樣,感覺好惡心啊。

她揮舞起剪刀,每次開閤中咔嚓一下,就有一道光芒飛出來。一隻接一隻的光燕子從雙剪中飛出,不斷撲向血離,還不停的圍著他轉,試圖在他的身上咬出更多的傷口。這種有毒素的傷口,會讓血流不止,加速他血量的損失。

此時的提那橙像只大螃蟹,兩把剪刀像大鉗子,不停的咔嚓咔嚓夾著。要是再吐點白泡泡,那就更加的貼切了。

血離發現了對方的企圖,看來海神隊是仔細研究過他們,尋找過弱點。他沒有去閃避,而是直接揮動著死神鐮刀,用強攻的方式去還擊。

提那橙的身體這時卻發生了異樣,她變細了!像一根不粗的棍子,然後如蛇一樣的扭動起來,麻利的在空中彈來跳去,從一隻大螃蟹變成了跳跳魚。

死神鐮刀的攻擊打出去,都被她那最多隻有碗口粗的身體給閃開了。她還得意的笑道:“我早就研究過你的攻擊,你所用過的攻擊對我都沒有效果!場地對我們不利根本就無所謂,當你們答應三對三的時候,就已經輸掉了!”

“真是讓人心煩的傢伙……”血離煩躁的皺了皺眉,話不多的他最討厭話多的人了,縫著嘴說不過別人啊。

提那橙在彈跳中,剪刀還在不停的放出燕子形的攻擊,血離的四周佈滿了無數的光芒,不斷的迴旋飛舞,在他身上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看起來岌岌可危。

就在他們打得熱鬧時,庫庫已經和蒼鬱試了幾次手。現在她衝入空中,藉著腰帶的飛揚效果,在空中停留了兩秒。就在蒼鬱冷笑著猜測庫庫要使用鏡花水月,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對付她時,庫庫也如他所願的使用了鏡花水月。

但是,下個瞬間庫庫卻沒有出現在他的周圍,而是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宇侯的身後。

蒼鬱瞳孔一縮,頓時發現不妙,他們想要聯手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