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庫庫繼續往嘴裡放著冷盤。雖然她已經吃飽了,但是這僵硬的氣氛讓她覺得自己要有點動作,比如吃點東西之類的。

終於,她放下筷子,把腰帶拿起來擦擦嘴說:“我吃飽了,謝謝你們的招待。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一會還要攻城戰,得好好的準備一下。”

而流風這時候總算是想開口了,“庫庫,我會等著你的。”

“這個……不要說得這麼曖昧啊,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庫庫呵呵的笑道,向他和驚水告辭,趕快離開了山洞。

山洞中只剩下了瀲灩驚水和流風,兩人沉默了很久,瀲灩驚水開口講道:“老大,她走了。”

“我知道,隨她去吧,如果調查沒出錯,她會再來找我們的。”流風杵著下巴淡淡的講道:“煙悔幹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等著看吧。”

“嗯。”瀲灩驚水點點頭,那傢伙現在應該把手下所有BOSS都叫過去,正在商量怎麼整死雙姬王和天十吧。

庫庫從這島上離開後,實在是忍不住問道:“烏鴉庫,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魔權自由組織的人,由一批混在各BOSS中的獨魔組成,他們不是同一個BOSS的人,但是又有同一個目標。只有交代任務的時候才會見面,平時都各做各的事。”烏鴉庫邊飛邊解釋道。

“剛才流風可是說了,烏鴉是和他們一夥的,這是真的?”庫庫抬頭看著它黑漆漆的肚皮,好奇的問道。

烏鴉庫漫不經心的說:“那是他的說法,其實他們都以為烏鴉不知道。這件事要從很久以前談起了,最早的那人不是流風,是比他更高階的BOSS。他有天無意中認識了一個遊戲GM,那人很同情獨魔的處境,覺得這樣太不人道了,就和他商量能不能幫助他們擺脫這樣的生活。”

講到這裡時,它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講道:“因為他是遊戲公司內部人員,手上有雖然有技術和權力,但是腦子卻想不出陰謀計劃,所以就讓這名獨魔想想,有要他幫忙的地方就去找他。”

“這名獨魔花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處理辦法,在3年前就開始了這計劃的準備工作。只要等到時機成熟,就可以對遊戲公司發難。”

“就是剛才所說的,掌握自己人生的辦法?我覺得這好難啊,大家的大腦都在遊戲公司裡,不管怎麼折騰,只要公司毀掉他們的大腦,就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完全就是以卵擊石啊。”庫庫很不解的說,她是想不出來,獨魔關在遊戲裡面,用什麼東西來掌握自己。

流風他們的計劃,也許下面的獨魔都不太清楚所有的計劃,但是烏鴉庫卻熟悉得不行。誰讓遊戲中的事,只要他想知道,沒有一件事可以逃過。

原來,那個掌握自己生命的計劃很簡單,就是綁架權貴白使,攻擊遊戲關鍵的位置,造成系統的錯亂。利用這種事情,向遊戲公司發難,要求提高獨魔的生活水平,讓大家能像玩家和普通白使一樣的生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活得非常的辛苦,讓大家活得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擁有和玩家白使一樣的權力。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吧!要怎麼做,遊戲公司才會被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大腦威脅,做出這麼巨大的讓步?”庫庫驚愕的講道,想得到是滿好的,可這根本就不行吧。

“大驚小怪什麼,這種事又不是做不到。”烏鴉庫哼了聲講道。

庫庫抬頭盯著它,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才能做到?我完全想不出來。”

烏鴉庫滿得意的講道:“這很簡單,把參與的獨魔和權貴白使的資料混在一起,讓系統和遊戲公司分不出誰是誰。這樣,攻擊破壞遊戲的時候,遊戲公司想要把這些大腦清理出來,就會發現全是權貴白使的大腦。”

“這樣,遊戲公司就不敢毀掉這些大腦,但是又查不到鬧事獨魔的大腦在什麼地方。然後再找幾個玩家往外放新聞,說獨魔是真人被虐待,前後的壓力外加遊戲不停的被破壞,遊戲公司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就是讓獨魔擁有正常的生活,另一條就是整個遊戲全部關停,所有獨魔和白使都去死。不過遊戲公司不敢走第二條路,這麼多權貴活在遊戲中,隨便殺一個都是找死。”

庫庫總算是聽明白了,這不就是移花接木,只要讓儲存資料出錯就行,但是憑著一個遊戲GM怎麼可能做得到。於是她就壞笑道:“那個遊戲GM,不會就是你吧。”

沒想到的是,烏鴉庫直截了當的答道:“是的,就是我。”

“……”庫庫還以為它會說不是,反而弄得她一時有點無語,咂了咂嘴後才說:“你在這裡到是滿誠實的,流風他們要被你給騙死了。不會是我這裡的路要是走不通,你就要用他們那條線吧。”

“是的,我總得給自己準備幾條路,哪一條能走就走哪裡。”烏鴉庫承認到,它確實弄了好幾手準備,還不是庫庫走的這條路最難,總是失敗的原因。使他不得不多準備一些,不然又要繼續等,什麼時候是個頭都不知道。

可庫庫覺得這事情有些問題,她想了想說:“如果我這條路能走通了,你能夠擺脫了遊戲系統的身份,那流風他們這些要造反的獨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