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厲迅速帶著許菲菲離開了酒吧,急忙上了車,發動引擎。

從後視鏡裡,看到那群人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但是沒有開車追他們。

陳凌厲鬆了一口氣。

陳凌厲開著車,看著路況,詢問著訊息。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許菲菲挑了挑眉,低下了頭,沒一會兒,眼淚就流了下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我沒有家……”

“恩?”聽到許菲菲的語氣不對,陳凌厲轉過頭來,眉頭蹙了起來。

“怎麼還哭了?”

陳凌厲急忙從一旁連著抽了三張紙巾,遞給了許菲菲。

“怎麼就沒有家了?”

許菲菲接過陳凌厲遞過來的紙巾,哭得更兇了,但是就是不說話,只是使勁的哭。

“和家裡鬧矛盾了嗎?”

陳凌厲看許菲菲的年紀也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也不是。”

許菲菲搖了搖頭。

“離家出走?”

陳凌厲挑了挑眉,繼續問道。

“恩。”許菲菲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

“在那個家裡,待……待不下去了……”

說罷,許菲菲哭得更是大聲了,很快淚水就浸透了紙巾。

陳凌厲急忙又抽出幾張紙巾,給許菲菲遞了過去。

“先別哭,你把事情說清楚,這樣,我才能幫你啊!”

許菲菲的眼裡蓄滿了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這副痛苦的樣子,讓陳凌厲的心裡莫名一揪,她哭的時候,更像蘇溫暖了。

“沒關係,你不想說的話就先不說了。”

陳凌厲打著方向盤,車子朝左拐去。

“那你之前住在哪裡?”

“酒吧……酒吧的員工……員工宿舍。”

許菲菲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陳凌厲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他看許菲菲的樣貌和身材都不錯,畢竟有八分像蘇溫暖,自然差不到哪裡去,可是怎麼會在一個酒吧做服務員,賣酒女郎?

“怎麼會在酒吧做服務員?”

陳凌厲皺著眉頭問道,雙眼認真的盯著前面的路況,但是餘光卻在打量著許菲菲。

“那一行多亂,你不知道嗎?”

在酒吧做服務員,不管這個酒吧正經不正經,總會有不正經的人出現在酒吧裡。

或者一開始就不正經,又或者喝多了之後,不正經起來。

服務員,賣酒女郎,她們,都是有價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