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短短的一瞬間,好不容易招攬來的三個下屬就這麼沒了。賈詩的心裡這個苦啊!

可另外一邊的郭翔和薛靈的心裡也很鬱悶,雖然成功的斬殺了三個敵人,使得敵人的數量有了大幅下降,可剩下的這兩位就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現在郭翔的修為是金丹中期巔峰,薛靈剛剛進入金丹後期。而對方的那個年輕人的修為跟薛靈相當,法寶的等階也相當。但那個賈詩可是金丹後期巔峰的修為,用的是上品上階的法寶。

無論是修為還是武器,郭翔和薛靈對遜色於對方。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逃走,可為了避免郭翔的身份暴露,薛靈選擇去佛修的地盤繼續修煉,對面的那個年輕人無論是功法和法寶怎麼看都是佛修出身,甚至賈詩的功法和法寶也有很多佛修的影子。真的如他們所想,即使今天他們逃走了,日後只會面臨更大的威脅。

賈詩看郭翔和薛靈並沒有逃走的意思,反到放心了不少,對一旁的年輕人說道:“吳師弟!對面那個金丹中期的就交給你了。”

年輕男子打量了一眼郭翔,對賈詩說道:“賈師兄放心,包在我身上!”

賈詩和這個年輕人的幾句交談,更加印證了郭翔和薛靈的猜想,也堅定了他們在此與對方一決勝負的決心。

表面上看,他們的實力處於下風,但薛靈知道,郭翔可不是真的只有金丹中期的修為,只要自己能夠拖住賈詩,郭翔解決那個剋制自己的禪修應給不成問題,一旦得手,他們就可以聯手以二打一。

為了讓局勢按照自己的想法,薛靈直接對賈詩說道:“咱們的恩怨也該有個瞭解了,今天我不逃也不躲,你可敢與我一決生死,最後鹿死誰手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賈詩知道薛靈這是激他,以免她的那個男伴與自己的實力相差太大,過早的分出勝負,導致她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但如此的安排與他們的也是不謀而合,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好,今天就拿你祭奠我的兩個弟弟。”

眼看二人要單挑的架勢,郭翔和那個年輕人識相的離開了一段距離,準備開始他們之間的單挑了。

對於佛修,郭翔最為忌憚的就是他們澄澈清明的心境。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沒有剃度出家,而且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這種表情郭翔見多了,基本上各門各派的天才青年才俊都是這個狀態。

雖然現在他不記得具體見多那些人,但卻不影響他的下意識判斷。“誒,你叫什麼啊?,看你的樣子是個佛修,可你怎麼還有頭髮啊?在那個廟裡修煉啊?”

對方的修為明明比自己還低,應該是自己的晚輩,卻沒有絲毫禮貌,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但想到師傅平時對自己的教導,他還是緊握拳頭,努力平復心中的怒氣,拿出了高僧應該表現出的豁達和親和回答說:“這位小施主,我和我師兄都是普度寺的俗家弟子,所以尚未剃度。我叫吳宏。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啊?”

郭翔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我叫什麼不重要,我就納悶了,你們普度寺很窮嗎,怎麼幹起打家劫舍的勾當了?”

“你找死,你說誰打家劫舍,我們這是為民除害!”吳宏雖然沒有剃度出家,卻是在寺中長大的,他對於門派的感情是極深的,那裡容得下別人這麼汙衊。

郭翔一副地痞的樣子說道:“呦呦呦,看吧,我被所中了就惱羞成怒了!我們走的好好的,你們把我們攔住了,想弄死我們,不是打家劫舍是什麼?哦......

我明白了,你不會是看上我老婆了吧,想強搶民女!我說你們普度寺都什麼人吶。不是貪財就是好色!我看別叫普度寺了,叫流氓寺吧!”

吳宏只覺得血氣上湧,他原本白淨的臉,已經變成了淡紅色。他修煉了這麼多年,一直被長輩視作天才,傾力培養。

他的這個師兄從小就與他的感情極好,即使後來因為觸犯了門規,被逐出門庭。他有空時也會來探望一下。沒想到這次來就聽說他們家族被奸人謀害,兩個弟弟也身隕道消,如今來討回公道,卻遭到對方如此的戲謔,看來這個兩個人著實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