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小心我把感冒傳給你。”小包子笑道。

“沒事,我免疫力強,百邪不侵。”這話倒是一點沒錯。以他的身體素質和功力,幾本上已經不會得病。

“就讓專業按摩二十年的大師來給你治一下。”楊銘把兩隻手探過去,一隻手從她背後伸過去,另一隻手捏住警長的脖子。

這時候電話響起來。

小包子把警長放他懷裡,然後抓起手機看了下。

“是我媽。喂,媽……”

小包子按下接聽,然後站起來向陽臺走去。

“來,讓我看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楊銘把警長翻過個來,撥開雙腿開始研究,耳朵著到小包子的說話。

“西西,感冒好點了沒?”

“嗯,已經好了,就是嗓子還有點不舒服,明天就好了。”

“晚上吃什麼?”

“你不用過來了,我一會出去吃。”

“是不是有人在你那邊。”劉母火眼金睛,從隻言片語就能察覺出異常。

“嗯。”

“是上次跟你一起出去玩的那個人?”

“嗯。”

“西西,你要注意點,不要讓人偷拍了,也別……”

“我知道,不是說好了不干涉我的私事嘛。我都這麼大的人,藝齡也十幾年了,不會有事的。”

“好,你自己小心點就好,做什麼事都多想想……我明天去看你。”

“嗯。”

……

“我媽。”小包子坐下來,道:“我媽,剛拍戲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我,現在還把我當小孩子呢。”人的性格里都有彈性,小時候被壓抑的久了,到一定時間就會產生反彈。當然,還有一種是被壓得太厲害,直接定型了。

“我知道。”楊銘點頭,這些東西度娘上都有。

“我要獨立,我要自由,我要隱私……你說我是不是判逆期到了?”小包子把警長舉到面前,跟它圓溜溜的大眼睛對視。

“應該有可能算是吧。”楊銘摸著下巴道。

“我有時候都覺的自己精神不正常,發育比別人晚了十多年。”小包子道。她的人生經歷和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性格自然與別人與眾不同,這也造就了她旁人無法企及的獨特氣質。

“我覺的很好啊。”楊銘道。

“你當然覺的好了,判逆期的女孩最容易學壞,你們才好下手。”小包子道,她的心裡即理智又衝動,行不由心,跟其他青春期的人的盲目任性還不一樣,十分複雜。

“呵呵。”

楊銘輕笑了一聲,不跟她糾纏這個問題。跟女人這種問題的上較真的人都是傻瓜。

“你真不怕我騙你。”

“切,誰騙誰還不知道呢。”小包子不屑地瞥他一眼,道:“我圈裡認識的朋友,最少的也換過三五個男票,沒有十段八段的緋聞,怎麼能叫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