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譏笑一聲,伸手把**拔出來,左劃一刀右劃一刀,動作迅捷輕盈,十分嫻熟,好似皰丁解牛一般。

“呃……”

一道紅線出現在他們脖頸間,接著,鮮血如水壓槍一般向外“噝噝”地噴出,兩人捂著喉嚨向前栽倒。

楊銘雖然不經常玩刀,但他的動作絕對比這些常年玩刀的綁匪要熟練百倍。

做完這兩個動作後,他又將**一甩,紮在了坐在第三排右側的綁匪的喉嚨上。

從在副駕駛位上的黃毛察覺不妙,立刻掏出手槍指向楊銘。

楊銘左後向後一探,準確地握住槍管,向右微微移動了一下。

“砰!”

槍聲響起。

子彈貼著楊銘的耳跡划過去,直接射在了第三排左側綁匪的腦袋上。

綁匪腦門上出現一個血窟窿,黑血咕咕地流出。

“啊!”

嶽詠琪的尖叫聲好像波浪一樣,一浪還沒下去,後一浪就趕了上來,也難為她一口氣能喊這麼長時間。

楊銘手腕一轉,手槍便落到了他的掌中。

頭也沒回地向後開了兩槍。

“砰砰!”

司機和黃毛均被爆頭。

“別叫了。”楊銘說道。

嶽詠琪的驚聲仍舊綿綿不斷。

“住口!”楊銘大吼一聲。

嶽詠琪的尖叫聲倏然而止。

楊銘翻身到了司機位上,把住了方向盤。

麵包車在路上歪歪扭扭地走了個S型,馬上又回到了正軌。

“殺人啦,我,我們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嶽詠琪才開口問道,聲音顫顫巍巍,十分驚恐。

“不要緊,這幾個都是傣國的地下幫派裡的小混混,就算不見了也沒有人會報警。”楊銘道。

“這條路上沒有攝像頭,路上的車輛也很少,誰也沒見過咱們的面,咱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要報警,傣國警察不會理你的,也不要找大使管,那隻會讓事情更麻煩。”

“哦哦,那這些人怎麼辦?”嶽詠琪驚慌失措地看著車裡的死屍,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放心,我會處理掉的。”

半個小時後,麵包車在仰光市郊的一片樹林裡停下。

“下車。”楊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