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莘莘原地崩潰“鉤——盾——令!”

在虎斑狼犬悠哉哉的邁著狗腿回到狗監中時,一向靈敏的獵犬被細嫩的手臂鎖了喉。

狗眼中倒映出一張怒到極點的臉,冉莘莘咬牙切齒,單手掐著狗脖子,另外隻手打了狗頭一巴掌“你行啊!那麼大一塊肉,你他媽一口就給老子吞了是吧!你到底是狗還是鯨魚?”

冉莘莘簡直氣瘋了“你個蠢狗是傻逼嗎!那裡面還有鉤盾令,那是鐵,含鐵的!”

“咬都不帶咬一下就整個吞了!你感覺不到這東西壓喉嚨!這麼大的重鐵,你的整個狗胃都得撐穿!”

“那他媽可是老子的命根子,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日了他媽的冬瓜皮!”

鉤盾令沒了,兩邊她都會被處死。

冉莘莘目眥盡裂,杏眼一片血紅,徒手扳開狗嘴“把鉤盾令吐出來!吐出來!”

她發火的怒氣有裴雲深暴怒之威嚴,威風的狼犬被她發怒嚇到,被扳著狗嘴,嗚咽嗚咽的低吼,連咬都不敢咬一下。

一人一狗拉扯到天際魚肚白,給事狗監的太監前來換班,剛踏入門中,踩中髒汙狗尾巴嚇了跳。

看到黑眼圈極重的女人和奄奄一息的狼犬,立刻斷定這個偷狗賊偷狗不成,反而在折磨狼犬,扔了提燈,馬不停蹄的往司宮臺跑。

冉莘莘沒管他,狼犬因生吞了塊大鐵,肚子一晚上不能消化。

早上就已經頻繁打嗝,奄奄一息的狀態,連立著的狗耳朵也軟趴趴的垂在兩邊。

她又氣又心疼,揪著它的狗耳朵訓話“誰叫你嚼都不嚼的?生的狗牙那麼厲害”

狼犬嗚咽的發聲,冉莘莘伸手發現它肚皮下硬的一大塊,古代不像現代有開刀手術,只要打麻醉取出來就行。

她將狼犬扛起放在溫暖的狗窩裡,轉身回到蓮花宮中,讓香苗準備大量的巴豆,看能不能讓傻狗將東西拉出來。

香苗一路上都在數落她的不是“小姐!你跟一隻狗較什麼勁?還不是怪你不把令牌拿出來!”

她點頭稱是,帶著大量的巴豆到了狗窩前,狼犬抬了下狗眼哼唧,面前已有負責狗食的太監放好食物,大狗盆中放著兩大坨牛肉,冉莘莘看的牙酸,真人不如狗。

“你每天都吃的是這麼好的牛肉,連那點豬肉你都饞!”

“作為一隻狼犬,你有點志氣好不好?!”

“狗生也得支稜起來!”

冉莘莘越說越氣,將巴豆往牛肉盆裡猛倒,邊倒邊笑著,好像鉤盾令已經被拉出來了。

“別害怕,別害怕,吃進去馬上就完事,別怕...”

香苗看她重複著機械性的動作,笑的詭異,小心提醒道“主子...這滿盆的巴豆,已經是致死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