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坐在主椅上的裴雲深,喝著茶胸膛不斷起伏,自己跟自己生著悶氣。

轉頭不耐煩訓斥:“做什麼,還不快過來”

她無語的張嘴搖頭,啥話也不說,當她是大腦植入晶片,隨時隨地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得,今兒個就看這廝到底憋的什麼五香麻辣屁。

才到他面前,人中處貼緊的鬍子被猛的撕開。

呲啦一聲,她捂著上唇紅腫的人中,疼的輕叫聲。

抬頭面對裴雲深眼中的殺意騰騰,徹底蔫了,他這表情是真的動了殺心。

乖乖站著雙手交握,任由上嘴皮紅腫著不動,開什麼玩笑,這真是看死人的眼神,下一秒不會捏壞她的頭蓋骨吧。

裴雲深確實動了殺心,是眼中這女人在慢慢脫離他的掌控,並非是人身,而是能隨意調動他情緒。

甚至只是聽了別人的幾句言語,行動比大腦還快的做出指令。

來瓊宇樓時,腦中已有了許多種弄死人的想法,奇怪的是見到人了,這種想法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怒氣也消去半點。

這種感覺,狂躁肆意而又帶著難言的興奮,陌生又著迷的奇怪情緒。

簡直上癮。

他喉結滾動,動手拉著人過來,半坐在腿上,嫌棄極了她這醜陋的青色男裝。

要說,他更愛胸口繡著吃胡蘿蔔的小白兔的那套粉白抹胸長裙。

那件,太勾人了。

男人驀然想起那件也是為二皇子準備到,臉色一黑。

“把你這男裝脫掉,把本督主昂貴的紫袍弄髒了”

脫脫脫,外套脫掉,脫掉。

面具脫掉,脫掉。

通通脫掉,脫掉...

冉莘莘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首歌,因自己的腦補忍不住的笑出聲。

果然,男人不高興了,抬手就咬住她泛紅的手背,不是輕咬,是重咬。

感覺尖牙深入皮肉裡,破皮滾出血珠,直到她那塊神經麻木,裴雲深冷著臉放開,留下深深的牙印。

她抬手細看,哦,咬了塊表。

“王陵摸的你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