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接告訴我就可,帶著他來,裴掌印會這樣命令你們送到蓮花宮來警醒我?!”

冉莘莘環臂,極度懷疑這其中有鬼,依照她對男主人設的瞭解程度,男主瘋是瘋了點,但對事業是很嚴謹。

半點不出紕漏的,除非有不可抗力逼迫他扭轉下的命令。

讓順平帶著打成豬頭的二皇子到蓮花宮,而不是到北局。

這不是事業心重男人能做出的事情,被冉莘莘狐疑的眼光盯著。

順平從一派輕鬆到緊張,原來冉莘莘這麼聰明的?

見他神態,她想的八九不離十:“說吧,順平大人這是鬧那樣?不快點送人到北局,你不怕被他問罪?”

啪啪啪,幾聲鼓掌的聲從正門傳來。

魍魎拿著佩劍走進來,順平立刻將包著二皇子的麻袋包裹好。

魍魎笑著道:“冉答應聰慧,這確實是我和順平安排的,主爺收拾了人要我們送到北局去,我們出此策略,純粹是為主爺好,因為主爺他心情很差”

“要我去哄人?”捧臭腳去?

魍魎微愣,沒想到她說的如此直白。

咳嗽聲低頭:“冉答應,不是哄人,而是主爺他又如那天晚上一樣,心情鬱結,我們得知那晚是去了你的宮中,早上回來才好些,所以才來找你取取經”

&no了?!麒麟太子這麼大魔力?

要再讓他去被折騰,絕不會再去一趟,隨即搖頭拒絕:“你們辦事吧”

魍魎和順平大眼瞪小眼,想他軍師也有失敗的時候?!

這簡直有辱名聲,握緊佩刀攔住冉莘莘的去路:“答應,雖不知你這次任務想要的獎賞是什麼,但是現在後宮出事,司宮臺無法插手辦案,只能另闢捷徑,希望答應能出一把力,往後有什麼要用魍魎的地方,隨冉答應吩咐”

“真的???”

魍魎沒反應過來,點頭嗯了聲,冉莘莘抬手:“那行,走吧”

魍魎:.....

他有種被白嫖了一個承諾的感覺,怎麼都跟主爺一樣不按套路出牌?

魍魎扛人到北局的路上,夜晚秋風吹面,他站定長哦了聲。

想起主爺遇到難事屢次開口讓鬼靈精去磨人,原來是這意思,冉答應腦回路確實讓人琢磨不透。

威脅逼迫不行,打感情牌許諾放軟身段就能成。

這行為思路怎麼跟主爺一個樣,吃軟不吃硬。

順平與冉莘莘並肩走著,時不時斜眼瞥她,想說什麼,嘴唇囁嚅著始終沒有開口。

他這行為落在她眼裡,直到進了司宮臺內,才在前轉身攔著她。

“怎麼了?順平大人”

順平握拳咳嗽兩聲,眼睛不知道往那看:“我說小主子,你出蓮花宮怎麼沒換衣服,就...就這麼去?”

冉莘莘身子僵住低頭,才看清自己這身不還是勾引二皇子景御那一套?

抹胸的拖地粉白長裙,胸口繡著活潑亂跳的粉白小兔子,帶絨毛絲帶的長粉帶系成蝴蝶結自然垂落。

而外肩只有輕薄見膚的白紗,只是外披著厚外套,她一時間感覺不到冷,才忘記所穿是這種衣服。

順平:“要不要回去換掉?”

冉莘莘豪邁擺手:“不用”

算了,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反正那位沒有雞兒,性向也不一樣,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