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那來的這麼多歪理?

狼犬從外叼著骨頭進來扔到她腳邊,汪了聲坐下,要求她扔骨頭玩,她往嘴裡扒了口飯,眼神示意,你祖宗爹在旁邊躺著閉目養神,找他去玩。

狼犬不依不饒,開口去扯她袖口,嗚咽的嚶嚶撒嬌,她心軟摸摸狗頭。

正是遛狗玩的時間,怪這男人來了,順平馬不停蹄的去御膳房取最好的膳食來,等這人吃完了,才開小灶給她做飯。

那山珍海味她是半點也沒吃到,放下碗筷讓香苗放進去,自己拿著狗繩給它套上。

狼犬銜著骨頭,屁顛顛的被帶了出去。

裴雲深睜眼,盯著隨風揚起的桃花外衫遠去,開口呼喚:“桃子,來”

外棲幹上的鸚鵡飛進屋中停在他手上搖頭晃腦,咕咕的發聲:“主子爺,主子爺萬安吉祥”

鸚鵡黝黑轉動的小圓眼中倒映出眉眼上挑的男人,小腦袋裡,成天輸入的國粹髒話忍不住學舌發出。

“你大祖奶奶的!以後生孩子沒那啥”

“主子,主子,以後就別想著皇上,為裴掌印暖塌伺候吧,你大爺的,你大爺的”

“順平大人,燒的一手好菜,以後誰嫁給你,還真是福氣”

“小偷又來了,香苗,抄傢伙!”

“謝謝姐姐,這是蓮花洗澡香香...”

“狗子,你垮起個老狗批臉幹什麼?!”

鸚鵡學舌的累了,乾燥的咳嗽飛出,主動找水盆喝水。

在後邊打扇的順平露出窘迫的苦瓜臉,完了,蓮花宮完了。

甚至不敢去看裴雲深的臉色,現在的沉默絕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良久的沉默後,裴雲深以手支頤重哼聲,順平麻木的閉眼緊繃著身體。

只聽見磁性低聲帶笑的問句出來:“這個叫香苗的小丫鬟說什麼暖塌伺候,有點意思”

順平:“....”

合著這麼多罵人的話,您老就聽進去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