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搞得我像是官方免費打工人一樣,沒事兒就找我。”良鼬嘴皮抽了抽。

老子這才回來一天,還沒休息夠呢,你丫就上門……

望著良鼬滿臉寫著“我不願意”幾個大字,李媚也知道自己行為有些過分,尷尬的笑了笑:“我們會給出勤費的。”

良鼬眼睛一亮:“多少?”

“這個嘛……”李媚稍有遲疑道:“最近為了避免通貨膨脹,厲鬼的價格被壓了不少,我們清道夫的工資也降了很多……”

“你直接說數字就好了。”

“五萬。”

“成交!”

良鼬心裡美滋滋。

現今的價格,相比之前動輒四五十萬,無疑低了很多。

但厲鬼事件增多,除開玄國,世界各地官方也都在有意降低厲鬼的價格。

良鼬也能理解。

五萬,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他這個撲街作者要寫大半年才能掙到這個數字。

“那不打擾了,明天我再來一套……”

李媚微笑。

夜談結束,她起身離開。

……

……

“老公,我要睡覺了喔,你也早點睡。”

望著躺在床上敷面膜的女人,劉默笑了笑,關上燈應了一聲。

合上門。

來到客廳,開啟一瓶紅酒,倒進高腳杯裡,躺在沙發上,慢慢搖勻,品嚐。

電視機里正播著未結束的老舊恐怖片,誕生於舊年曆,相當套路,但劉默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從何時起,他習慣了這種日子。

這種平凡人的日常。

或許是那個女人也愛這種日子,所以他也愛屋及烏吧……

“送外賣的,你別忘了你的目的!”

當電視裡的畫面進入高潮時,一道不太適宜的聲音勿然毀掉了醞釀起來的恐怖氣氛。

劉默皺眉,視線移向落地窗。

一個面容被撞得稀碎,成為一攤肉泥長相的厲鬼,正如八爪魚般,攀附在玻璃上。

是“火車頭”,也就是鐵軌自殺,被火車生生撞死的鬼。

同時也是外賣鬼的朋友。

“我說了多少遍,叫我劉默,不要叫我外賣鬼,我有名字。”

劉默放下高腳杯,面有不悅。

厲鬼之間也會有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