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良鼬聲音不低不高,不卑不亢,卻是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幾乎瞬間讓男人在氣勢上弱了一頭,讓他隱隱有些發慌。

似乎眼前面對的,並非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而是他那不怒自威的上級...

怎麼回事?

男人不解,想說些狠話,反抗這種他所不理解的壓迫感。

但到了嘴邊,臉皮卻不受控制的訕笑,甚至是有些諂媚:“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推著您上車。”

一旁,正準備唱白臉,打圓場的李媚滿臉詫異的看向這位搭檔,心想你咋突然變成一條舔狗了?

你讓我咋唱白臉?

男人內心也是震驚的不行,他心中所想,和到嘴邊所說,完全是兩個意思。

他震驚的盯著良鼬,心知絕對是他搗的鬼。

但眼下,他卻不敢再多說半句話,生怕變成一隻真正的舔狗。

良鼬似笑非笑:“原來是想推我上車啊,但很抱歉,我現在只想回醫院睡覺,有什麼事情你們到醫院談吧,告辭。”

說罷,推著輪椅,良鼬直接略過兩人,徑直離開。

既然對方語氣不善,居高臨下,良鼬也沒必要慣著。

是官方的人又怎樣?

我一沒犯法,二是良民,你還能無憑無據抓我不成?

現在是法治社會!

良鼬頭也不回。

途中他摩挲著小拇指上的暗金權戒,暗自驚詫。

起初開盲盒得到這枚戒指時,雖然說明書寫的清楚明白,但他並不理解具體效用,也沒機會找人嘗試。

但剛剛發生的事情,讓良鼬明白了,這枚戒指的真正效果,是震懾人心。

如果要做一個類比,與《one piece》裡的霸氣有些相像。

雖然效果有所差異,但大抵是相似的。

超市門口。

待良鼬走遠,那圍繞男人周邊的窒息壓迫感終於消失。

他大喘一口氣,看向一臉懵的李媚苦笑道:“別問我,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媚沉默片刻,目光投向良鼬的背影,低聲道:“有意思,他難道還有某種操控心靈的超凡能力麼?”

“不知道,這傢伙雖然坐著輪椅,但我感覺很危險。”男人心有忌憚,又憋屈道:“下回你唱紅臉,我唱白臉。”

李媚攤攤手:“拜託,我這種大美女一看就是好人,我唱紅臉誰信啊?”

“...”男人無語,終是長長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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