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心裡不贊同皇上這種做法,但他也不敢違抗聖意,只能道:“是。”

……

谷知南急匆匆地趕回他給岑嬤嬤和鄭荌荌買的宅子裡,林桑淺她們鬥地主都鬥好久了。

得知她們午飯早已吃完,而且一點都沒有剩,他很失望地癱坐在椅子上。

“彆氣了。”林桑淺一邊出牌一邊說,“晚上你去林記酒樓吃飯,那裡的大廚都是我親自培訓的,手藝沒得說,你去了,給你免單。”

“我不。”谷知南說,“再好吃,那也不是你做的。”

說完之後他又覺得自己現在說這話有點不妥,便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你們玩啥呢?”

鄭荌荌看他的目光有些複雜,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回答道:“鬥地主,桑淺今天剛教我的。”

“荌荌你才學會就玩得這麼厲害。”林桑淺苦著臉說,“我都輸好幾把了。”

“嘿嘿,我那是運氣好,抓到了好牌。”

恰好又是一把打完,輪到林桑淺洗牌了,她一邊洗一邊問道:“皇上叫你進宮去幹嘛?”

“別提了!又說要給我賜婚這種話。”谷知南氣呼呼地說,“我真不知道,他天天要處理那麼多朝政,怎麼還惦記著我的親事?”

“皇上要給你賜婚?”鄭荌荌瞪大了眼睛問。

“嗯,不過我拒絕了。”谷知南說,“他要給我賜婚的人,我都沒說過話,就讓我娶?”

“皇上要給你和誰賜婚啊?”林桑淺八卦地問。

“就是,太師家的那個大姑娘,叫容之玉的。”

林桑淺:“……”

她手一抖,手上的牌差點全掉了。

“容之玉?”趙蘭兒的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怎麼又是她?”

“嗯?”谷知南不解,“她怎麼了?你們認識?”

“容之玉,不就是那天在酒樓裡故意找事的兩個女人之一嗎?”鄭荌荌皺著眉問,“怎麼是她啊?”

“找事?什麼找事?”谷知南更糊塗了,“沒聽你們說過啊。”

林桑淺把那天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谷知南氣憤地道:“她們有病?為什麼要針對你?”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容之玉曾經差點跟關硯青定親。”林桑淺說,“但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實在想不通,她有什麼必要因為這件事針對我。不過,目前來看,找事的人都是朱妙芙,至於背後有沒有容之玉的推波助瀾,我還拿不準,不好隨意下判斷。”

谷知南人都麻了。

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那個時候他還小,所以自然不會刻意去記。

林桑淺這麼一說,他才模模糊糊地有些印象。

容之玉確實是差點跟關硯青定親啊!

現在皇上竟然又要給他和容之玉定親?那老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