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文真行啊,從哪培養的這幾個殺手?

“有什麼證據?”關硯青突然問道。

谷知南一愣,有些不解,轉頭一看,才知道關硯青不是問他,而是問那個黑衣人。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派你們來的是大皇子?”

“我,我身上有大皇子給的腰牌……”

“在哪?”成彪粗聲粗氣地問,“剛剛我明明都已經搜過了!”

“在褲襠裡。”

眾人:“……”

你特孃的是真會藏啊!

成彪嘴角抽搐,走上前去拿腰牌。

關硯青和谷知南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

這畫面實在太美,他們不敢看。

成彪滿臉嫌棄地把腰牌拿出來,看了一眼,道:“大哥,關大公子,確實是大皇子的腰牌,上面寫著‘文’字呢。”

“拿給我看看。”谷知南說。

成彪拿著腰牌就往谷知南臉上懟,谷知南嚇得趕緊後退兩步,道:“你就站那拿著給我看就行了,你這個蠢蛋!”

“哦。”成彪有點悶悶的,他怎麼又成蠢蛋了?

谷知南盯著看了一會兒,冷笑道:“還真是凌知文的腰牌。”

皇子的腰牌是沒人敢仿冒的,就算真有,他也能看出來是真是假。

“行,既然他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谷知南冷笑道,“等我回京,可就沒他的好日子過了!”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

“大哥,你等等我呀!”成彪連忙追了上去,“這腰牌怎麼辦呀?哎呦,這味兒……”

而關硯青還站在原地,冷冷地盯著剛剛招供的那黑衣人看。

黑衣人似乎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關硯青才轉身離開,臨走前,他只說了一句話。

“不用留活口了。”

……

走出倉庫,關硯青看到安遇匆匆向這邊走過來。

“公子,他們都招了?”安遇問道,還給他遞上了一條幹淨的手帕。

“算是吧。”關硯青接過手帕擦了擦手,淡淡地說,“雖然他們說的不一定是實話,但是,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恐怕,回到京城之後……又是一陣風起雲湧。

林桑淺偏偏在這個時候去了京城。

罷了,反正有他在,就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安遇點點頭,也沒再問別的,笑著說:“剛剛我遇到林姑娘了。”

說完,他故意沒繼續往下說,想看看關硯青的反應。

關硯青沒反應,淡淡地說:“我看你是皮癢了。”

“哎,別呀,就是,她可能擔心您吃不過驛站做的飯菜,所以準備去廚房親手做點給您吃呢。”安遇擠眉弄眼地說,“公子,林姑娘對你可真好呀。”

關硯青還是沒什麼表情。

不過,安遇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關硯青現在的心情,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