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正愁在縣裡那個師傅裡學了些日子,從未練過手呢,我一定認真學”

連翹眉飛色舞道,心中也期盼著,自從去縣裡那個自己拜的師傅那裡,學習釀酒技術,她就一直是看著,還沒有動過手呢,想到大姐要教她做桃子酒,臉上揚起快樂的笑容。

第二日,妹妹們晨練好武術,與牡丹一同吃過早飯,就去自己店裡了。

牡丹這邊,喊上唸白,帶上足夠的銀子,也坐馬車去縣城了。

路上,馬車內,牡丹看著唸白拿著木頭和小刀,在雕刻東西,好奇的湊到唸白的身旁坐著,他低垂著眸,眼神的注意力全在手上的木頭上,一點一點的拿起小刀削掉多餘的,原來認真做事的唸白這麼迷人吶,

“唸白你在雕什麼”

牡丹撐著下巴,星星眼望著他,問道。

“給你做的小木頭人”

唸白瞥見牡丹正花痴的望著自己,心情不由愉悅起來,輕啟那玫瑰花瓣色的嘴唇,給牡丹說道。

“真的嘛,那我有些期待了”

牡丹看著那修長的手,小小的木頭被他玩轉的很是熟悉,心裡默默漾出一層密來,甜滋滋的。

忽然,馬車猛的停下了,唸白的手被手裡的小刀割出一道口子,瞅著牡丹馬上要從位置上摔倒,立刻一把拉進懷裡,這才避免了她與馬車地上的親密接觸。

“沒事吧”

唸白柔聲問道,抱著牡丹的腰是那麼用力,心怕她摔個好歹出來,自己的身體卻由於第一次接觸女子,後背挺的有些僵硬。

“沒事沒事,”牡丹聞到唸白身上有著淡漠的皂角香,熱烈滾燙的抱著自己,她的心狂跳不止,一時間不知所措,

“白溪怎麼回事”

唸白聲音冷冽,對外面駕車的小廝白溪呵斥道。

“回大小姐、主子的話,剛才那路突然跑出來一野狗,我一時慌了神,停車急了,”

白溪如實回道,聲音卻沒平時那樣大,像是很懼怕唸白的懲罰。

“我們都沒事了,快啟程吧”

牡丹見外面沒什麼事,便命令繼續走,她意識到兩人挨的太近,小臉一紅,從他懷裡出來,眼尖的望見他手上流淌著一小列的血痕跡,向上看去有道口子在他手上,

“唸白疼嗎”牡丹立刻找到馬車內的小箱子,取出布條,輕輕的包紮起來,還細心的將血跡用手帕擦乾淨,一雙圓溜溜的明眸染上水霧,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唸白瞧見牡丹的眸子蓄起水意,連忙輕柔道,“不疼,就一個小傷口,你都給我包紮好了,現在我覺著都沒疼意了,真的”心怕面前的牡丹哭出來,原來,被人關心是這個感覺,他既高興她關心他,又心疼眼前的人梨花帶雨的樣子,

“你別在馬車上雕了,下次我可不給你包了,”牡丹壓住眼前氤氳的一片霧氣,嗔怪道,

“好,等我雕好就給你送來”

唸白送了東西,放在一旁,溫文道。

等到了縣城,兩人先去牙行那,說明來意,牙行帶著兩人去瞧了好多處店鋪,最後買了一處小而全的鋪子做涼食店鋪,又買了七間小鋪子以後做麻辣燙七子生意,

契書寫好送去官府走流程,之後就去了城北外地看建造工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