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蕭澈送野味和柴火沒那麼勤了,白雅靜就猜到了,他那邊到了關鍵時刻了。

並且,最近就連她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醫書薅免費老師的人都聽到了風聲。

據說蕭澈任務失敗,人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蕭軍長受了刺激,病倒了。

所有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自家院子裡時不時出現的那些東西,她估計也會相信。

蕭澈是京都軍區最年輕的團長,又是蕭軍長的孫子,受的關注度本來就高,人一失蹤,可不就鬧得沸沸揚揚的。

白雅靜也沒去管,更沒去瞎打聽,她一向知道低調苟著方能長久的道理。

·······

秋天如約而至。

感受著風中的寒冷,白雅靜想到了去了大西北的乾媽,那邊只會比這裡更冷。

“要想辦法給乾媽搞些棉花啊······”

她之前收的那些,給了爺爺外公外婆一些,她自己和小叔得用一些。想打床被子和棉衣給乾媽就得想點法子了。

棉花是稀缺貨。

好在她跟小叔打聽過了,大西北秘密實驗那邊雖然不能寄信和東西出來,卻可以收家裡人送的東西。

正好明天休假,她去趟這邊的鄉下。

到了家,小叔也回來了,比較奇怪的是,他還帶著劉家兄妹。

白雅靜狐疑的看著這三人。

小叔輕敲她腦瓜子“別亂想,他們過來找你的。你們聊,我去做飯。”

劉美玲笑顏如花的舉手跟在他身後“白同志,我幫你打下手。”完全忘記了自家大哥和小夥伴。

小叔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嘴裡還在客氣的拒絕“不用了小劉同志,你不是來找我家囡囡的嗎?”

“誒呀,雅靜上次說想吃我做的菜,我這不想著待會給她露一手嘛,哈哈哈哈哈。”

······

聽著兩人的聲音遠去,白雅靜有些一言難盡。

轉頭對上同樣一言難盡的劉晟林“我啥時候說過我想吃她做的菜了?”

開玩笑,自從和這妮子去了趟後山打牙祭,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那野兔死得真冤,外頭是焦黑的,裡頭是血呼啦差的,就說吧,這廚藝,誰敢吃?不要命啦!!!

劉晟林無奈攤手“她估計是想做給你小叔吃,你知道的,她特別饞你小叔·····”

“額······她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就她那個廚藝,做出來確定我小叔會對她刮目相看?還會覺得她賢惠???”

劉晟林也想到了自家妹子那一手只能把飯菜煮熟完全讓人沒有食慾的手藝,莫名有點心虛“呵,呵呵,呵呵呵,怎麼不算刮目相看呢·····那爛到一定程度,也是能刮目相看的吧??”

嗨!都怨他爸媽和他,每次小妹難得動手做飯都會可著誇,搞得她自己估計以為自己廚藝很好······

白雅靜也無奈了,雙手抱胸,等著小夥伴待會哭唧唧·······

“對了,劉同志,你們是本地人,知道哪個村種棉花不?”

劉晟林一聽她打聽這個,臉上就帶出了笑“你問這事問我就是問對人了,我們是京都郊外樂陵村的,村裡不說家家戶戶,起碼是有一半的人都種了棉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