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一個血呼啦差的人倒在了柴火堆裡。

她也不好對一個快死的人動手,收回了棍子,用腳踢了踢“喂?還喘氣沒?醒醒!”

被她踢的人這才睜開眼,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過,等看到前面的人才放鬆下來。

“救我……”說完人就暈過去了。

白雅靜原本想把人送去保衛隊的,可聽這人的聲音,咋那麼熟悉呢?

拿出帕子在那人臉上一頓擦,等能看清人的時候,她都驚呆了!

這不是蕭團長嗎?他不是去執行任務了嗎?怎麼來她這裡了?

不過,先不想那些了,她要是再不出手救治,這人快嗝屁了。

將人一把攔腰抱起,嘖,還挺沉的!

放到了書房床上,先餵了顆保命的藥,出去打了熱水,拿了醫藥箱進了書房。

門一關,再次出來已經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

這人命挺大的,傷成這樣了都沒嗝屁。

而且,他既然傷成這樣了都不去醫院,反而找來她這裡,顯然是有所顧忌,那一切就乾脆等他醒了再說。

左右她最不缺藥,這人落她手裡,死不了。

嘖嘖嘖,就是那身材,真他爹的帶勁!嬢嬢們以前說葷話的時候都說這樣的男人是極品,可遇不可求的!

嗨,想屁哦!光看又不能吃嘴裡。

拿出小叔的衣裳給他隨意擦洗了身上,把衣裳換了。

他那套衣服都不能看了,跟那乞丐裝有一比!

晚上怕他發燒,還得守著。

乾脆從玉佩裡拿出從白家收來的躺椅。

現在天熱,也不會冷。

再出去吃麵,那面都坨了,不過不能浪費糧食,她都吃了,洗了碗筷洗了澡就關上院門回了書房。

夜裡蕭澈果然發燒了,又給餵了水和藥換帕子。

等他退了燒,白雅靜才睡下。

清早,蕭澈醒了,他意識很快清醒,這是常年保持的習慣。

房間裡還有一個人的呼吸,他側頭看去就看到了白雅靜。

她睡得香甜,眼下有些青黑,顯然昨晚沒睡好。

至於為何沒睡好?起身看了看身上包紮上藥了的傷口,嗯,應該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