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什麼?”

晚上兩人碰頭時,宋以慕主動詢問安褚,兩人交換各自查到的訊息。

安褚說完自己的訊息後,宋以慕沉吟一番說:“官員有問題,百姓也有問題。我懷疑有敵國人混入百姓中,挑撥離間,教唆百姓對抗朝廷。”

安褚眉心微擰,提議道:“那臣明日就讓人喬裝混入其中摸清楚情況?”

宋以慕點點頭,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給安褚倒了一杯,淡定地說:“此事不可操之過急,要徐徐圖之。安褚,你明日就去順天府,去查查這批官員有什麼問題。”

“臣遵旨。”

“那陛下您?”安褚狐疑地問。

宋以慕打了個哈欠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天。”

安褚忙笑了起來,他走到宋以慕身後替宋以慕捏肩膀。

指尖碰到宋以慕的肩膀時,她嚇得忙縮成了一團,後退了兩步。

安褚壓下心底的疑惑請罪:“是臣逾矩了,臣是想幫陛下按摩一下,緩解疲勞。”

宋以慕狐疑地看著他問:“你會?”

安褚笑著點頭:“還望陛下不要嫌棄。”

宋以慕怎麼會嫌棄呢?她今天在難民堆裡待了一天,渾身痠痛,難受死了。

安褚想幫自己按摩,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安褚站在後面按摩,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視線不經意落在宋以慕白皙的脖頸上,安褚的耳根子忍不住紅了起來。

陛下怎麼跟白瓷娃娃似的?渾身白得發光。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前幾日在馬車上瞥見的那一幕,她身上太白了,以至於那些紅色的痕跡十分明顯。

他雖然還未成親,但畢竟已經及笄,那是什麼痕跡,他還是清楚的。

安褚扭過頭不再多看,但一顆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宋以慕和安褚說了一會兒話,便讓他回去了。

她熄了燈要休息,黑暗中,忽然有人站在她床頭,直勾勾地盯著她。

宋以慕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已經被那人捂住。

緊接著,她的雙腿也被那人壓住。

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宋以慕緊張的情緒漸漸被壓下,但隨之而來的是恐懼。

她能感受到嚴溫身上的怒火。

他一言不發地親上了她的唇,力道很大,像要將她弄死在塌上似的。

“陛下真不乖。”

嚴溫放肆地作弄她,如先前那般綁住了她的手腕。

但這次不同的是,以前他只是將她手腕放在身後,但這一次卻直接綁在了床頭,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宋以慕覺得這個姿勢很羞恥,她張口要解釋,但還沒說幾個字就又被嚴溫給堵住了。

宋以慕氣得要死,但礙於隔壁房間睡的就是安褚,她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

現在嚴溫正處於暴怒之中,她要是亂來的話,嚴溫說不定不止要殺了自己,還要殺了安褚。

“陛下忘了出發前怎麼答應微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