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身體裡沒來由有一陣煩躁,那股想要殺人喝血的衝動又上來了。

季湫的眼睛慢慢變通紅,眼睛裡的慾望十分明顯。

宋以慕離得近,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她有點緊張,著急地喊著:“哥哥,你怎麼了?”

季湫盯著她素白的手腕和白皙的脖子,他舔了舔唇瓣,彷彿已經聞到了香甜的血液向他招手。

他控制著身體裡的異樣,咬牙問道:“不是什麼都願意嗎?”

宋以慕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將自己的手腕送了過去。

她眼神真誠:“只要哥哥喜歡,我便都能給。”

季湫嗤笑出聲,在張嘴咬下去之前,還不忘說一句好聽的。

“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哥哥會一直喜歡你的。”

宋以慕:騙子!

季湫匍匐在她腕間,就像許久沒喝水的人似的,十分飢渴急躁,很想將她全身的血都喝乾淨。

宋以慕雖然覺得疼,渾身像被抽乾了力氣似的,軟弱無力。但只要季湫不殺人,什麼都好說。

宋以慕眼皮都要撐不開了。

季湫要是再不停止的話,她身上的血真的要被他抽乾淨了。

“哥哥。”宋以慕閉眼時,只能聽見自己用微弱的嗓音喊了一聲。

陷入夢魘中的季湫也因為她這句低聲輕喃回過神來,鬆開了嘴。

宋以慕面無血色,已經暈了過去。

季湫淡定地擦擦嘴角的血漬,抬手用妖力將她的傷口治好,沉默著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正在外面聽牆角的眾人沒想到季湫出來得這麼快,他神清氣爽,面色紅潤,看起來十分滿足。

只是,季湫的時間也太短了點吧。

不怪眾人多想,杳杳在宋以慕關門後,大言不慚的要和眾人打賭。說這次季湫肯定很滿意自己的生辰禮物,因為宋以慕要將自己變成禮物送給季湫。

有人不相信,他們的妖王禁慾高冷,怎麼可能會對小殿下下手呢?

也有人和杳杳打賭,賭小殿下會不會被妖王吃完就丟出來。

結果呢,宋以慕沒被丟出來,反而是季湫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

大家瞬間明白了,他們的妖王不乾淨了,再也不是從前那朵高嶺之花了。

杳杳想探腦袋進去看看宋以慕,結果被季湫攔住了。

杳杳火上添油地問:“哥哥,姐姐怎麼樣了?”

季湫:“她沒事,睡著了,別去叨擾。”

杳杳笑得賤兮兮。

他就知道,季湫一定逃不出宋以慕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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