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用慌,我來試試。”

就在眾人慌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許慕站了出來。

而他的這句話,也瞬間將注意力再次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不用慌?

你來試試?

考古隊的人看著許慕,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疑惑。

他們怎麼感覺許慕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慌張,也不害怕呢。

好像這種危險他經歷過一樣。

直播間。

“好傢伙,考古隊都遇到危險了,許慕還是一點都不慌張的樣子。”

“是啊,他還說讓他試試,莫非他知道怎麼破解機關?”

“論一個盜墓賊的自我修養。瞧瞧人家許導,這才是盜墓賊該有的模樣。”

“沒錯,這種小問題許慕肯定遇到多了,所以現在一點都不害怕。”

“果然,在盜墓這塊,許慕還是專業的。什麼危險在他眼裡,那都不是事!”

“你們都說什麼了,人家可是考古研究院教授。教授遇到這事,不很正常?”

“樓上的別洗了,許慕是盜墓賊者身份洗不乾淨了!”

“是啊,有錢一起賺。”

......

許慕淡定的表現,也讓看直播的觀眾給看笑了,同時也更加篤定許慕盜墓賊的身份。

沒辦法。

在遇到危險之下,正常人都應該害怕或者驚慌失措吧。

可是你看看許慕,那一臉淡定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而且,他不但不害怕,而且還知道破解機關的方法。

這事除了盜墓賊,誰還能這麼淡定?

......

許慕在說完話後,他不顧考古隊其他人的眼光,也不顧直播間觀眾是怎麼想的。

他徑直來到渾天儀旁,回憶著如何破解這機關。

“貞觀七年,李淳風發明瞭新型的渾天儀。”

“貞觀二十二年,李淳風被封太史令,那會是他最風光的一年。”

許慕努力回想著劇本中的臺詞,準備破解機關。

“許教授,你在嘀咕什麼呢?”

許慕在那思考如何破解機關的時候,一旁的小楊聽到了他的嘀咕,便好奇的問道。

“小許這是在回憶李淳風的生平,估計破解機關的答案就在李淳風的生平中。”

還沒等許慕回答,林教授率先明白了許慕的想法。

果然,這個小許不是一般人。

“林教授,貞觀二十二年的干支紀年是哪年?”

忽然,許慕向林教授問出了一個問題。

他記得是有干支紀年的,但是他卻記不起貞觀二十二年的干支紀年是哪一年了。

“貞觀二十二年是六四八年,六十年一甲子,今年是辛丑年,那六四年就是戊申年。沒錯,是戊申年。”

林教授思考了一番後,隨即報出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