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城一派輝煌的景象,紅布鋪滿了整個地面,一進城門便能看見立著的兩隻越鳥。

開屏如畫,步步淪陷。

在越鳥後邊便是高臺,高臺的地面用著水晶,將他們打碎了混進泥土然後鋪在高臺之上。

陽光透過水晶折射出來的光芒亮眼無比十色的十分好看。

霓凰一行人到了時,臺上已經站著些姑娘,一個個裝扮的十分精緻,羅裙雲杉無一不彰顯貴氣。

「沒想到為皇帝選個美人兒居然大費周章,城外邊堆積著凍死骨,而城裡人夜夜笙歌,真是快活。」

她蹙了蹙眉,瞧著這做派終於知道為何民聲眾怨。

齊裕是宮裡的人,從小見過的場面無一不比這個更加輝煌龐大,他素來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不過這一路走來,他見識過太多世間眾苦,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齊國的二皇子了。

這場盛世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那些姑娘都想著憑藉此次機會大放異彩,若是得了第一被送去齊國皇帝當了寵妃,這就是一輩子的福氣,就算再不濟,也可能運氣好,在此次選美中得王孫貴族的青睞。

這一舉幾得的機會讓南疆幾乎所有的女子都來參與了這次盛會。

幾人站在原地,原本只是想觀望一番,瞧一瞧熱鬧。

這時,一個穿著朝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拉過為首的霓凰,語氣有些焦急,道:「比賽都要開始了,你怎麼還不去?」

說著不給霓凰半點兒反應的機會,她就這樣被這個男人拉走了。

齊裕和墨晗一臉茫然,直到霓凰站在了臺上,二人才反應過來霓凰被人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拐走了。

一路上,那個大人便趁著空隙的時間對霓凰說道:「我叫厲恆,你只需要記住叫我厲大人就行,這場比賽一,若是連續贏得三輪,便可奪冠。」

一個大賽居然比拼,霓凰抬起頭,好幾次都插不進話,她深吸口氣,想著這次能解釋她並不是想要參加這個選美大賽,可沒想到還是沒能鬥得過厲恆的嘴。

「大......」

「你先聽我說完,首先比音律,然後是茶道、畫功、詩書、最後才是舞蹈。你若是在前三場沒有連續獲得三場勝利,那麼你就必須在最後一場舞蹈奪冠......」

直到厲恆講完,二人已經站在了臺上。

霓凰站在臺上,緩緩舒了口氣,這一路走來,她可是一直憋著這話,現在終於能解釋了。

她對著拉著她上臺的厲恒大人說道:「大人你可能誤會了,我並不是來參賽的,我只是路過。」

那大人一臉不信,他的眼神赤裸裸的在告訴霓凰,你穿成這樣,確認不是參賽的?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霓凰順著大人的眼神打量了自己穿的衣裳,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大人一口咬定自己是來參加這次選美的。

她瞧著自己的絳藍色的苗疆羅裙,上衣誇張的只有兩塊布堪堪裹住胸前,陷入了沉思。

大意了,這光想著透過這套衣服混過去,沒想到被當成了參賽者,真是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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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只是路過,好好好,就當我想參加,但是我現在後悔了,我不來了可以嗎?」

霓凰望著大人,第一次露出了幾分懇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