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選擇齊裕?」

霓凰的眸子微微一震,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他竟然對齊裕也是熟知的,也就是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已經在暗處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男子似乎並沒發覺霓凰的不對,他撐著臉,一雙狹長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的一直盯著她。

見霓凰沒回答,男子也不急,他站起身來朝著霓凰慢慢走去,直到走到她的跟前,他才停了下來。

他緩緩伸出手,如同倆人是相隔許久才見面的熱戀情侶一樣,手指慢慢從眉角順著她高挺的鼻樑滑過她的唇。

霓凰轉過頭,不讓他碰自己,可惜的是軟骨散的藥效還沒過,她使不上力,只能輕飄飄的丟了句:「別碰我。」

不痛不癢,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一樣,沒有威懾力。

霓凰對他的厭惡擺在了明面上,男子也不生氣,對於他來說,霓凰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對他表現出厭惡,其他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他繼續說道:「你從前最是整潔,那些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將你搞得這麼落魄。」

說罷,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根木簪,簪子在他手上十分靈活,不過微微轉動,便被他輕柔的將滿頭青絲散落的碎髮綰了起來:「你看,這就乾淨了。」

他貼近了些,將頭支在霓凰耳邊,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傳來,縈繞鼻尖。

「我知道你討厭我,沒關係,我喜歡你。」男子頓了頓,他饜足的吸了吸霓凰身上的香氣,繼續說道,「我有許多時間和你耗下去。」

霓凰十分嫌惡,她討厭陌生男人對她的觸碰,討厭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討厭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節。

他越貼近,身上的木檀香的味道便愈濃烈,這是寺廟裡才會有的木檀香。

別人因為這個香味會覺得很安心,而她卻從來不覺得心安,她對這個味道是敏感的,讓她很心慌,因為她總覺得上天不夠眷顧她才讓她過得如此悲慘,既然她沒有選擇,那她還求什麼佛拜什麼觀音。

「你看,這就是齊裕比你好的地方,他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而你不同,你只想滿足自己的私慾。」

男子抬起頭,眼神像燃著火光,他這一生最討厭別人拿他做比較,何況還是那個人。

霓凰的話顯然激怒了男子,只見男子忽然像變了個人似得,抬起手中的鞭子朝著她的身上便打了過去。

霓凰此時穿著一身及其單薄的衣衫,一鞭下去霓凰頓時皮開肉綻,男子見了血,忽然激動了起來,他眼神帶著分興奮,又朝著霓凰落了幾下,鞭子打過的地方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血痕,鮮血染紅了衣衫。

在這期間,霓凰一聲不吭,任由男子像瘋了一般朝她抽著鞭子。

直到最後一鞭子落下,霓凰咬住的牙微微擠出一道破碎的呻吟。

聲音很輕,卻在這個密閉的密室裡聽得清清楚楚。

男子忽然一哆嗦,眸子微微閃動,他像是十分驚訝一般,盯著手中染血的鞭子,他快步走上前,撫過霓凰滿身的傷痕,帶著分心疼:「怎麼了?你沒事吧?」男子頓了頓,瞳孔閃過一道心疼,他繼續道,「疼不疼?」

男子說的話,好像是變了個人,好像剛剛霓凰滿身的傷痕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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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關,他剛剛做的那一切都是別人做的一樣,又變回了那個溫柔體貼的樣子。

霓凰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以為這是拿她逗樂子,她身上疼的快散架了,她也沒心情再跟他多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