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競技場的觀眾席入庫處。

勇次郎定眼看著這五個死囚。

多利安、斯別克、西科爾斯基、鐸爾、柳龍光。

看到這五人,勇次郎的第一印象。

弱。

不止人弱,心也弱。

傑克看著臺下正在與五個死囚對峙的範馬刃牙等人,道:“那就是你兒子?不像啊!”

臺底下的範馬刃牙,完美繼承了她母親的面容還有身高,就肌肉充實了一點,除了頭髮,和身旁這個高大的勇次郎,一點搭邊的地方也沒有。

勇次郎道:“基因這種隨機性的玩意能怪我?”

傑克趴在欄杆前,指著下方的五個死囚,道:“要是我,我現在就將這五個死囚留在這裡,省的之後惹出什麼麻煩出來。”

勇次郎嘲笑道:“你不會連小孩的獵物都搶吧!”

“我還不至於對五個死人出手。”

傑克起身走向地下競技場可見的視線內。

勇次郎緊跟其後。

一瞬間。

刃牙的目光注意到了勇次郎,還有勇次郎身旁的傑克。

“老鬼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刃牙面露驚訝,額頭的汗珠不斷滾動至下巴,最後滑落在地。

獨步愚地暗道:“這個傢伙。”

至於死囚們,則流露出一股戰意。

鐸爾則道:“這就是地最強的生物。”

多利安:“真期待啊!”

“勇次郎身邊的男人是誰,他為什麼會和勇次郎站在一起。”遠處的德川光成觀察著一身白裝的傑克。

傑克掏著耳朵,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看著眾人底下的道:“都什麼年代了,死囚這種東西拿狙擊槍一槍爆頭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和他們肉搏。”

“讓他們立即死,已經是給他們最大的恩賜了。”

“一身白裝,這個男人。”刃牙不斷回憶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家裡經常會來一些身穿白色正裝的人,有時候會給父親彙報工作,有時候還會給父親指派工作,就連母親在那個神秘的公司中,也是一副白色裝束經常早出晚歸。

能與勇次郎站在一起,地位與實力上必然不差。

在刃牙思考之餘,死囚們到是被傑克一句話直接激怒。

除卻刃牙外,與刃牙一隊的人,都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到是勇次郎用著戲謔的語氣道:“你沒事幹嚇唬一群小貓幹什麼,他們再小也是會呲牙伸爪子的。”

“小貓,太看得起他們了。”傑克說著,摸了摸懷裡的口袋,掏出了一把鏽跡斑斑的M500轉輪手槍。

在場的眾人看到我左輪槍皆是一愣,包括勇次郎在內。只不過勇次郎心裡是帶著幾分疑惑,他不知道傑克要搞哪一齣。

又看傑克在口袋裡摸著,摸了半天,估計沒有在自己的空間裡摸出自己。

為了不讓傑克尷尬,勇次郎張開手,從自己的個人空間裡,取出了五顆帶著劃痕的子彈。

“額,沒想到你還有老存貨,謝了。”傑克接過子彈,將子彈一一裝填。

裝填完畢,傑克將手槍朝著刃牙所在的位置丟去。

手槍如同子彈一般爆射而來,刃牙沒有接,而是直接躲過。

嘭!

手槍沒入沙地內,刃牙則嚇了一身冷汗。

要是接住了,手會炸掉胳膊也會斷。

擂臺上的人,面對持槍者,都不會害怕。因為他們能在持槍者開搶前解決掉持槍者,但真要開搶射擊的話,碰到高穿透威力大的子彈,血肉之軀的他們,最後也只能成為槍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