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腦是奇葩的!

它有時候,會讓自己與自己作對,自己把自己作死。

這個人世界上,總有固執偏執的人。

他們就像愛上香菸與檳榔還有烈酒的人。

明知道這三樣都是致癌物,卻偏偏要去碰,偏偏和自己的身體作對。

當腦海裡想著不抽不吃不喝的時候,雙手卻已經忍不住指尖夾住了香菸,抓起了酒瓶慣著酒,嘴角里還嚼著檳榔。

最後結果呢!

肺癌!

口腔癌!

胃癌!

第一個,肺部已經變得漆黑,割下來放進煉油廠,估計能夠煉出焦油。

第二個直接割臉,省下來買肉。

第三個也不用因為不知道吃什麼,而不知所措了。

種種問題下,有人依舊無法去改變。

就像申城之中,那些不遠接受軍團統治的老一輩一樣。

而軍團所能做的,就是無視這些阻擋人類走向未來絆腳石。

至於要不要真的去對付這些絆腳石,一腳下去還害怕這些絆腳石碎掉呢!

......

“你們到底是誰?”

申城郊外臨時搭建的指揮部營帳內。

方淼帶著特殊的枷鎖,坐在一眾多指揮官的對面。

在方淼的眼中,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敵人,說著標準的京話,手持超越他們的武器,將槍口對準了神州,還有神州計程車兵。

在場的指揮官,每一位指揮官身高都超過了兩米六,龐大的體型與那充滿暴力的肌肉套上裝甲,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方淼能從他們身上聞到刺鼻的鮮血味,彷彿是手持冷兵器從古代戰場中殺出來的惡魔。

其中,奧龍的身旁,坐著一個特例的存在。

他沒有其他指揮官那樣擁有龐大的體型,但他的體型放在神州,依舊能夠傲立群雄。

紅色的長髮與那股透露著桀驁不馴的雙目,氣勢上比那些指揮官絲毫不差。

範馬勇次郎灌了一口味道還不錯的軍用功能飲料,拌嘴道:“奧龍老哥,我們不應該直接進軍,強行攻破他們的京城,為什麼要在這個老頭面前耗費這麼長時間。”

奧龍那雙血紅的電子眼冷冷盯著方淼,當著方淼的面說道:“這片土地有一個恆久的規矩與關係網,高層永遠有自己的圈子,尤其是這些軍區指揮官,他們的關係通常都非常不錯。”

“我懂了!”勇次郎明白了奧龍的大概意思。

關係網這種東西,不管在哪裡都有,尤其是這些上層的社會人士,關係網更是緊密。

“你們想透過我威脅神州?”方淼語氣鉅變,絲毫沒有一個俘虜該有的樣子。

“威脅?”奧龍微微仰了下頭,不屑道:“就算你們的領袖被軍團俘虜了,軍團也不會用這種方法,因為軍團就是勝利的代名詞。”

方淼從奧龍那不屑的語氣中聽出了一股自信與藐視,那種來自勝利者天然的自信。

就在這時候,奧龍與一眾指揮官起身道:“明天,有人會為你開啟枷鎖,還會給你留下你們的通訊裝置,你可以聯絡你們的戰友或者你們的高層,又或者什麼都不做。”

“是與軍團死戰還是帶著軍隊投降,你都可以選擇。”

“軍團從不懼怕反抗!”

說完。奧龍等人轉身離開!

走出悶熱的帳篷,奧龍抬起頭目視天空中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