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次郎與奧利巴站在一排,注視著遠處賽場中,那個名為迦納咢年輕人。

觀察了迦納咢片刻的勇次郎搖頭道:“他的上限很高,但還是不夠,甚至連加入公司的資格都沒有。”

“純度不夠就純度不夠,你這樣說不是為難這些人,不是誰都能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就敢跟老美的軍隊剛正面。”

奧利巴嘴不自覺的裂開,雖然他也想這麼說。既然勇次郎這個禽獸替他說了,那這個惡人他就不當了。

“少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想說這些。我可是看出來,你的眼神裡也沒有正視過這兩個人。”

“對,比起他們參加的拳願大賽,德川老頭的大賽更加純粹,起碼沒有商業目的。而且這場比賽,我更在意健次郎那個傢伙,老闆說那個傢伙已經掌握了氣的力量,你也知道那股力量的穿透性。”奧利巴點頭道。

勇次郎繼續注視迦納咢的同時,迦納咢也感受到了一股惡意。

而這股惡意,就來自於眼前的對手。

面前這名格鬥家的眼神中,帶著極端的貪婪,因為兩億的誘惑,讓這名格鬥家失去了本心。

失去本心的同時,他已經不是一名格鬥家,而是一頭只會出拳的野獸。

當這名格鬥家衝上前去,給予迦納咢一擊時,一瞬間,這名格鬥家應聲倒地。

“額,挺快的刺拳。”林雨的身影出現在勇次郎兩人身後。

勇次郎轉身看去,不禁笑問道:“老大,你也想來玩玩?”

林雨嘴上叼著雪糕,望著賽場中被抬走的格鬥家,說道:“我沒打過架,也不知道怎麼玩。等到決賽前附加賽的時候,在看看情況。”

“打架?”勇次郎聽到這個詞彙,又不自然的笑了。

比起真正的暴力,沒有生死代價的格鬥,的確只能算是單純的打架。

而你又提生死格鬥,既然分生死,與其用人體最脆弱的一部分(拳頭)去擊打對方,不如直接掏槍爆掉對方的腦袋。

這樣更直接。

所以,格鬥是一個很矛盾的東西,有時候行走於道德與無道德之間,甚至在兩邊反覆橫跳。

林雨想起今天下午波旬準備下廚,於是問道:“對了,我姐下午親自下廚,要不要去?”

勇次郎一聽大姐大做飯,內心五味雜陳。

作為魔神,就好好當魔神,幹嘛學凡人做飯。

那是人能吃的玩意?

レ(゚∀゚;ヘ=3=3=3

一瘸一拐的勇次郎,彷彿重新恢復過來,一溜煙的功夫,消失不見。

間勇次郎如此表現,林雨怎麼可能不明白意思。

“真的有那麼難吃?”林雨滿帶著疑惑,回頭望月般將目光挪向奧利巴。

一時間奧利巴滿臉大汗道:(ŎдŎ;“這......下午打比賽,運動太劇烈,不適宜吃東西!”

和勇次郎一般,奧利巴轉眼間沒了身影。

這就讓林雨鬱悶了。

“真的那麼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