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自門中傳出,聲音極其的恐怖,讓人聽到之後,不自覺的汗毛豎起,不寒而慄。

聽到這個聲音,姚虛年毫不畏懼,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良久之後,聲音停息,慘白人臉消散開來,而那硃紅大門也露出了一個大洞。

“走,繼續往裡面看看。”

姚虛年像個沒事人一樣,將長刀收入腰間,順便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在眾多士兵崇拜的目光當中,姚虛年跨步往內屋而去。

“莊任,你那小妾曾經住在哪?”

“王爺請跟我來。”

莊任用手做邀請狀,指向了一個方向。

……

眾人走了約莫半刻鐘,便來到了一處滿是陰森的庭院前。

綠油油的藤蔓將庭院大門包裹了起來,隱隱約約露出了褐黃色的木門。

姚虛年眉頭緊皺,虎目一掃,抽出長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那些藤蔓清理掉了。

這個時候,庭院的大門徹底漏出來了。

兩扇黃褐色的大門,像忠誠的守衛一般,擋住了裡面的一切。

“砰咚——”

這是姚虛年用腳踹門的聲響,木門脫離了門框,像兩旁飛去。

“進!”

姚虛年語氣依舊淡然,對於此行發生的奇異事情彷彿視若無睹一般。

隨著姚虛年的率先前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闖了進去。

當所有人進去之後,整個天地突然產生了變幻。

原本高懸的赤日,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輪圓月,天色也從白日變成了黑夜,眾人來到了一處密林當中。

“王爺,這……”

一旁的莊任臉色變得極其慘白,冷汗從雙鬢之間流了下來。

姚虛年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只見他將腰中的長刀拿在了手上,目光炯炯的望向了遠方,龍行虎步的往前走去。

餘下計程車兵,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取出長刀面色肅穆,跟上前去。

唯有莊任仍舊膽怯,雙腿不自覺的顫抖。

一旁計程車兵看不過去了,一左一右將他往前架去。

眾人沒有走多久,約莫半刻鐘之後,他們便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一名女子的哭泣。

“在這邊。”

姚虛年依舊無所畏懼,聽聲辯位之後便尋了找到了哭聲的來源。

再次走了半刻鐘之後,眾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影。

只見她頭髮散亂,坐在一輪枯井井沿之上,將頭顱深深的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