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飛仰頭又喝了一口酒,柳雲裳在相府的那些日子他都打聽過,這樣說來她的曾經比自己還不如,她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你也太小氣了只顧自己喝酒”

柳雲裳看了一眼庭飛笑道。

“那你也喝”

庭飛看了一眼手裡的酒罐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柳雲裳接過庭飛的酒面不改色的喝了幾口,這酒很烈劃過嗓子時像被刀割過一樣,她擦了一把嘴角的殘跡對了庭飛笑了一笑道“這酒可真烈”

“……”

庭飛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柳雲裳不由的倒有些佩服她。

“咳咳”

打腫臉充胖子的柳雲裳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她被辣的咳嗽了起來,她捂著臉有些羞澀的吐了吐舌頭。

“哈哈”

庭飛看著柳雲裳咳的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這酒也太烈了,我感覺我這嗓子眼現在彷彿著火了,若是有個火星子我都能給你表演個噴火雜技”

柳雲裳用手扇了扇風,吐了吐舌頭揶揄的說道。

“哈哈”

庭飛聽了柳雲裳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他此刻才覺的柳雲裳是個有趣兒的人,怪不得王府裡的丫鬟下人如此的喜歡親近她,不但一點架子都沒有還這麼的風趣幽默。

“咦”

柳雲裳低頭的一瞬間突然看到庭飛手背上一道猙獰的傷口,那道傷口……

“怎麼了?”

庭飛看著表情凝重的柳雲裳不解的問道。

“你的手背上的傷是如何來的?”

柳雲裳看著他手上那猙獰可怕的傷口只是淡淡的問道,並沒有表露心裡的疑惑。這道傷口她見過,還未曾嫁給楚原勝的時候她曾和黃飛宇一起逃往揚州,為首的那個劫匪手上就是這樣猙獰的一道疤痕。

難道他就是那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