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裴家的傳家寶,我女兒不傳給自己的親身女兒會給你?”裴少傑冷笑了一聲道。

“這誰能知道呢?”王氏鎮靜的說道。

“你這毒婦你說我女兒是不是你害死的?”裴少傑冷臉看著王氏。

王氏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隨後她又鎮定的說道“荒謬,你女兒是病死的和我有什麼干係!”

“那你有沒有虐待我外孫”裴少傑怒問道。

“……”王氏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柳雲裳道“我虐待她她欺辱我們娘三還差不多”

“……”

“老爺子你出去打聽打聽,你這寶貝外孫打了我女兒雲煙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

“分明是大小姐先欺辱二小姐的,大小姐要用刀子劃二小姐的臉二小姐才與她打架的”玉梅氣不過上前說道。

“你這賤奴也敢說話?”王氏一巴掌把玉梅打倒在地。

“王氏你休得猖狂?”柳雲裳看著玉梅被掌括在地,她上前怒道。

裴少傑伸手把柳雲裳擋開道“既然你說沒有霸佔我女兒的嫁妝我這裡有個清單,是當年秀鴛離開揚州時帶走的嫁妝,如今聽說你們把我外孫嫁給當朝三皇子了,這清單上的東西你們給我備齊了這將是我外孫的嫁妝”

“……”柳雲裳心悅誠服的看向裴少傑,薑還是老的辣,不虧是揚州的富商。

“……”王氏和柳秦面面相窺一臉犯難。

“這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你清單上的真假”王氏道。

“當年秀鴛與我分家產的時候揚州府的陳大人可以作證,這上面有陳大人的印章”裴少傑冷聲說道,當年是為了女兒和外孫在京城不受委屈才忍痛出了那麼多的嫁妝,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人欺凌了。

還好作為一個商人他留了後手,想要霸佔他裴家的家產他們真是痴心妄想。

“況且這都多少年了——你這嫁妝不知都花了多少”王氏道。

“柳丞相——難不成這些年來你們相府都花的是我女兒的嫁妝”裴少傑冷聲嘲笑道。

“……”柳秦不敢說話,丈夫動用妻子的嫁妝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

“好,就算你們相府的吃穿用度用的是我女兒的銀子,我女兒來到京城十八載,每年給你們算一千兩黃金,這十八年來就是一萬八千兩黃金,那這清單上的數目拋去一萬八千兩黃金,剩下的一文不少給我整理出來,算我外孫的陪嫁”裴少傑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