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工作?”

“金沙KTV。”

“你用板磚砸人家頭了吧?”

居文傑輕輕點頭:“砸了,不小心砸的,也沒砸多重。”

“沒多重?”

洪文山冷笑了一聲:“要把人砸死才算重是吧,我告訴你們啊,你們現在這個已經是刑事案件,對方腿骨折了,聽力可能也會出問題,不但要賠錢,還得坐牢。”

“啊?!”

青年嚇懵了,支支吾吾的。

“我就砸了他一下啊,而且打的也沒多重啊。”

“是他砸的,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可沒拿板磚,我們就踹了幾腳。”

“對啊對啊。”

一時間,其他人都急了,把鍋都甩到居文傑頭上。

居文傑臉都黑了,說好的兄弟呢?

洪文山問道:“還有什麼沒說的?現在趕緊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坐牢要三年以下,你們自己想清楚,以前有沒有犯過什麼事?”

瘦個子說道:“舉報能不坐牢嗎?”

“你說!”

“居文傑以前偷過東西,好幾次……”

“他說自己跟十四歲的女生上過床……”

居文傑眼眶紅了,木訥的看著幾個‘朋友’。

洪文山嚴肅無比,讓警員記了下來。

“我……我們其實根本不認識那個男生,是他學校裡一哥們看他不爽,昨晚聯絡我們讓我們過去搞他的。”

聽到坐牢,青年嚇出了哭腔。

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講清楚了,真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現在非常後悔。

“真的,我們真跟他沒什麼仇!”

“誰讓你們打的!說清楚點!”

“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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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躺著,秦亦程堅持到了醫院。

然後,頭上縫了好幾針。

護士看他臉色煞白,急忙安排到了病房。

幾個醫生圍著他:“小夥子,現在感覺怎麼樣?”

“啊?”

“我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等等…”

秦亦程摸了摸耳朵。

醫生大聲問道:“是不是有點聽不清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