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差點時間才滿十八歲。

手被捏痛,南肆反而輕笑幾聲,抽回了手,毫不收斂的說道:“是想拐,可惜還是個孩子,不過倒是可以做哥哥女兒。”

林木滿臉問號,肆爺是開始了,又開始了是嗎?

肆爺有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奇怪願望,也不知道是不是網上那種奶糰子女主文看多了。

不可一世的肆爺竟然期盼天降一個女兒讓他養著玩。

看看!這是正常人的操作?!

姜野輕抿了一下嘴唇,目光邪肆惑人,氣場毫不示弱。

“女兒就算了,我倒是可以給你當爸爸。”

說完這句話姜野已經不想和男人繼續糾纏下去,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她去做。

“小丫頭,哥哥很壞的,這麼和我說話是會被送到精神病院的。”

幾句話下來南肆確定這是個乖張的主,偏偏他是越看越感興趣。

思索著,他習慣性的去摸衣服的口袋。

姜野本來準備轉身離開,卻看到南肆淡定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棉花糖,吃了一顆。

她欲轉身的動作停住,眉頭輕挑。

這男人兜裡不裝煙竟然裝棉花糖?

帶著貪慾的目光落到男人手中的棉花糖。

不過,她也想吃糖了,剛才吃的棒棒糖是她身上最後一根,

想著她便朝著南肆手裡的棉花糖伸出“罪惡”的小手。

南肆根本沒有預料到,她一下就把他手裡的棉花糖抽走了。

得逞後她還拿著搶來的棉花糖在他眼前晃了晃,“摸臉的代價。”

看著她手中的棉花糖,南肆的氣場忽然冷下來。

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有人囂張到敢搶他放在心尖上的棉花糖。

充滿危險的目光落到了姜野身上。

“小丫頭,你膽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