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柳笙打了人
章節報錯
喬老太太這一番話,一下子激怒了柳笙,平日裡老實巴交的他,竟然攥緊了雙拳,狠狠的朝著喬老太打了過來。
“你這個野東西,你憑什麼打我?”喬老太太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張媒婆一看情勢不對,準備轉身就要跑,卻被柳笙一把給抓了起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這個老巫婆,竟然胡亂保媒,今日,老子就打死你!”
柳笙左一拳右一腳將喬老太和張媒婆擺在了地上。
喬老太捂著腦袋大聲喊叫道:“二同啊,你快看看,你娘都要被這個臭小子打死了?”
柳笙竟然沒有一絲慌亂的樣子,雙手插著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平日就一直在籌劃怎麼陷害瑩瑩母女呢,今日,就看在你是瑩瑩奶奶的面子上,暫且饒你一命,但是我警告你,如果敢給瑩瑩胡亂保媒的話,別怪我動手!”
張媒婆看著眼前的柳笙,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知道了,早上還是你給我指的路呢,如今你跟喬瑩瑩已經和離了,這件事你可管不了,黃地主那邊,已經準備了迎娶瑩瑩的準備了!”
柳笙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媒婆的胸部:“我警告你,我和離,那是我跟喬瑩瑩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不怕死的話,就儘量撮合這件事!”
喬二同聽到堂屋一陣喊叫聲,急忙走了過來:“柳笙,誰給你的膽子,竟敢來我家打你,這個野東西,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喬家的女婿了?”
說話間,喬二同就抄起了牆根的一根棍子,朝著柳笙打了過來。
平日裡,柳笙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今日令眾人感到驚訝的是,他竟然會打人,而且動作十分的敏捷,縱身一躍,卻一把抓住了喬二同的手臂,嗑嚓的一聲,喬二同就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你,你會兩下子?”
“夠制你就行,你管我兩下還是三下?”
“我警告你,喬瑩瑩可是我們喬家的人,那是我們喬家人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沖喜,我們瑩瑩跟你有個屁關係呢,現在你們已經和離了,就沒有權利管這件事!”
柳笙沒有說話,啪啪的兩下就打得喬二同說不出一句話了。
陳氏聽到動靜,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手裡拿著菜刀:“好啊,柳笙,你這個臭小子,真是奇怪了,竟然上門打人,今日,你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陳氏準備要撒潑,卻沒有想到柳笙一腳飛了過來,將自己手裡的菜刀踢落在了地上,一把將自己的胳膊擰住,冷冷說了一句:“我警告你,最好別動心機的陷害瑩瑩,雖然和離了,但那是我的女人,誰動她,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喬禾見自己的孃親和爹爹都被柳笙給打趴在了地上,氣得舉著雙拳就衝了過來:“柳笙,你這個王八蛋,竟敢這樣蠻橫,這裡可是我家,你為了喬瑩瑩那個賤人,竟敢如此對待我家人?”
說著,喬禾就朝著柳笙撲了過去,柳笙嘴角上揚冷笑一聲:“好啊,你這個小賤人,竟敢如此辱罵喬瑩瑩,好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柳笙伸手一抓,喬禾的衣服就如紙片一樣被扔在了地上,眾人驚訝:“柳笙,你,你?”
再看看喬禾,竟然一絲不掛,陳氏哭嚎著上前一把將喬禾緊緊摟在懷裡:“柳笙,你這個畜生,有沒有人性?”
柳笙冷哼一聲:“人性?你們還知道人性二字?”
在喬家大鬧一陣之後,柳笙就轉身離開了。
這喬家被打的一敗塗地,很快就傳得村子裡沸沸揚揚的。
“不好了,聽說柳笙打了喬家人呢,這喬老太太和張媒婆都被打了一頓呢,就連喬二同都被打了,還當中撕扯了喬禾的衣服呢?”
“哎呀,這柳笙還會打人,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可不會是看花了眼吧?”
“對啊,柳笙這孩子老實巴交的,除了會幹一些粗活,啥時候還會打人,我不信!”
沒有人能相信柳笙會打人的,就連李氏也不信,她抓著雙手,在空中搖晃了幾圈之後:“別說你們不相信,我都不相信,我們笙兒要說幹粗活的話那是沒得說,可要是打人的話,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張媒婆見眾人都不相信,急得大聲喊叫了起來:“你們,你們居然都不相信,我是親眼看見的,難道又錯嗎?”
李氏怒著嘴:“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動手打人?”
“你自己的兒子你不知道嗎?他的心裡還有那個喬瑩瑩,一聽要將喬瑩瑩許配給黃地主,他,他就打人,見人就打!李氏,你的那野孩子,難道你也要庇護他不成?”
這李氏關鍵的時候當然是護著柳笙了,她上前指著張媒婆說道:“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誣陷我家笙兒,我們笙兒什麼性格我能不清楚嗎?連殺雞都不會,你們竟然要誣陷他,我告訴你,你這個死媒婆,到處亂保什麼媒,即便是我家笙兒打的,我看那也是活該,一張破嘴亂說,你以為你是月老啊,我呸!”
喬瑩瑩聽說了這件事,心中一陣快感之後,便跟這些人一樣,產生了質疑:“難道說真的是柳笙動手打了他們?要知道,這別人不清楚,難道她還不清楚嗎?好歹她也做過他一段時間的妻子,不瞭解他是不可能的,就算跟女人牽手,他都會臉紅,更何況會打人?”
柳大茂杵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抽菸,沉默了半個時辰後,他緩緩說道:“我家婆娘沒有說錯,我們笙兒不是那種人,一定是你在這裡胡說!”
張媒婆氣得直喘氣,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時候,柳浩卻沉默了,心裡卻有自己的小算盤:“興許他們都不知道柳笙是什麼身份,在大傢伙的面前,柳笙就是一個老實的孩子,但是他們都沒有看見柳笙與幾名黑衣人對打的情形,那陣勢,那身手,我只有唏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