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琦兒輕輕瞟了王善之一眼,說到:

“嗯?善之哥哥?”

王善之先是尷尬一笑,然後表情立馬嚴肅的說到:

“未教化之地,風俗果然與中原迥異,實在是。。。。”

他迎著成琦兒笑眯眯的目光,後面幾個字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

阿仇剛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仔細一看才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只不過屋子裡光線不好,他不看不到此人的面目。

他疑惑的看了阿鸞一眼,問到:

“這是?”

阿鸞看了阿仇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走到窗戶邊,開啟了木窗。

一道陽光正好照在躺在床上那人臉上,阿仇一看,大驚到:

“狼仔?”

他連忙趕到床邊,看著床上那人身上裹了四五處紗布,臉色慘白,滿頭是汗,疑惑的向阿鸞問到:

“狼仔怎麼在此處?你沒見到少主?”

阿鸞面色一冷,說到:

“你不先問問當年我為何沒死?”

阿仇看著她,嘆了口氣說到:

“阿鸞,我知道你還是怨我。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少主呢?”

阿鸞盯著阿仇看了好一會,突然莞爾一笑,說到:

“半路撿了這麼個狼崽子,帶回來就是奄奄一息,這已經幾天了還是不見轉醒。你瞧瞧,有什麼辦法能把他救醒?”

木窗透進的陽光灑在阿鸞的臉上,紅撲撲的小臉十分惹人憐愛,阿仇不由得看愣了。

聽到阿鸞說話,連忙說到:

“外面幾個人是少主的好朋友,我請他們進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狼仔救醒。”

阿鸞臉色又瞬間變冷,丟下了一句“隨你”便走出了房間,她看到院中幾人也是不理,一轉身又出了院子。

王善之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叫阿鸞的女影衛是什麼情況,這時阿仇也已經走了出來,對著眾人把屋內的情況說了說。

金虎頭翁思索片刻說到:

“走,都進去看看。”

說罷就走進了房間。

金虎頭翁坐到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先開啟狼仔身上的紗布,看了看傷口,說到:

“身上外傷雖重,但是不致命,就是血氣虧的厲害,等會喂他吃粒生生造血丸就沒事了。”

阿仇在一旁急忙說到:

“阿鸞說他這幾日從未甦醒過。”

金虎頭翁一聽也覺得奇怪,便用手搭載狼仔手腕,雙眼微閉,指尖凝出一股真氣,順著狼仔的經脈便遊進了他的身體。

阿仇在一旁緊張的看著,過了一刻鐘,金虎頭翁睜開眼睛,把指尖從狼仔手腕上移開,疑惑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