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河縣楊府已經亂作一團,府內家丁護院舉著火把,丫鬟老婦大呼小叫,把金虎頭翁圍在院子中間。

金虎頭翁不理那些人,一手拿著金虎頭杖,一手像拎小雞似的把楊書亮拎在空中。

而楊書亮此刻也是大驚,不知道此人是何人,更不知道他何時得罪瞭如此高人。

剛剛他正在屋內喝茶看書,然後就被這老頭一下子就拎出了屋內,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前輩,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有何事不妨直說,在下必將鼎力相助。”

楊書亮一邊暗暗運轉體內真氣,一邊對著金虎頭翁說到。

體內真氣剛剛凝結,正欲出手時,突然他又感到另一股真氣,順著金虎頭翁的手,傳入了自己身體,一瞬間便把自己剛凝結起來的真氣衝散,激的他差點吐出血來。

“不要亂動,要不我不確定下一次我會不會直接廢了你。”金虎頭翁淡淡說到。

這時有幾名護院,從金虎頭翁的背後慢慢向他移動著,手中緊握朴刀,隨時準備向他砍來。

只見他手中把金虎頭杖輕輕一放,金杖便浮在空中,輕輕一躍站在了金杖之上。

那幾名護院看到如此景象,嚇得都向後退去,御器飛行,真人之境,不是他們幾個三腳貓能對抗的。

突然於大牛懷中橫抱著劉妙言已經走到了院子邊上,四周家丁護院看到,也不敢阻攔。

只見劉妙言把頭埋在於大牛胸前,一雙大眼睛緊緊閉上,默默得留著眼淚。

而於大牛神色緊張,好似懷中抱著不是人,是一件易碎的珍品一樣,一步一步穩穩的向金虎頭翁走去。

金虎頭翁看到二人,長出了一口氣,幾日的奔波,終於還是被到了。

只見他一下把於大牛拉到金杖之上,金色真氣慢慢包裹著二人,左手提著楊書亮,右手捏了個手訣,那金杖立刻化為一陣金光,在所有人的眼前憑空飛走,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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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邊上,金虎頭翁不知道從哪裡牽來了兩匹馬,於大牛抱著劉妙言坐在一匹馬上,金虎頭翁站在一旁,地上躺著楊書亮。

“這人怎麼辦?反正也無用了,殺了吧。”金虎頭翁轉頭對騎在馬上的二人說。

“於大哥,我不想見到他。。。”劉妙言看了一眼楊書亮,留著眼淚說到。

“那就殺了吧,正好給王兄弟和妙言妹子報師門之仇。”於大牛說到。

楊書亮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這三人,心中已是焦急不已,他不想死,他還年輕,他還有榮華富貴沒有享受。

金虎頭翁抬起手上的金杖,剛準備落下,只聽見楊書亮大喊一聲:

“慢著,我知道一個秘密,來交換我這條性命。”

金杖在距離楊書亮頭頂兩寸處停了下來,看了楊書亮一眼,說到:

“你先說,至於這個秘密值不值你這條命,就要看你說的是什麼了?”

楊書亮本想討價還價一番,但是對上金虎頭翁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知道自己有可能說錯一句話,就要被當場打死。

只見他嚥了一口唾沫,陰陰的笑著說道:

“嘿嘿,西平王滅紫陽劍派,其實有我無我結果都是一樣,因為,他是被身邊之人慫恿的。。。”

坐在馬上本來全無精氣的劉妙言,突然坐起了身子,大聲問到: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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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湯,元立十五年,十月初一。

西平王商自重正式叛亂稱帝,定國號為啟,年號元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