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再告訴我一次你的願望,和你的名字?”他微笑著說到。

小姑娘思索了一下,說:“縣老爺要讓我給他傻兒子當傻媳婦。我叫贏魚。”

······

‘為何好好一句話從這個傻姑娘嘴裡說出來就這麼繞口?’王善之暗歎到。

然後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名叫贏魚的小姑娘,十三四歲的年紀,臉上稚氣未脫,圓圓的小臉紅撲撲的,像山裡的果子一樣誘人,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

雖然不是國色天香的美人,但也是一副招人喜歡的小模樣。

“你阿爹同意?”

“阿爹說總是要嫁人的,嫁到縣老爺家裡,至少後半輩子能享福。而且,縣老爺給了很多錢。”

王善之一聽,看了看他住的這間草屋,確實是家徒四壁。心想:

‘原來是為了錢啊,這是別人的家事,我卻不好多說什麼了。’

“等你阿爹回來,我勸勸你阿爹。對了,你阿爹人呢?”

“去給阿孃買藥去了。”

一陣沉默,王善之這下都明白了。

贏魚看他不說話了,突然問到:

“叔叔,你是又口渴了嗎?”

············

第二天,王善之明顯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至少已經能在床上坐起來,只是經脈的疼痛感還是沒有消失。

他嘗試運轉真氣,發現失敗了。體內曾經澎湃的真氣仍然不見一絲一毫。

贏魚的阿爹也回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淳樸漢子。

正如王善之想的那樣,家裡實在拿不出錢來給贏魚阿孃治病,沒辦法才把她許給了縣老爺家的兒子。

而且,那縣老爺的兒子並不傻,只是不願意出門和人交流,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知道鼓搗些什麼,縣老爺從小到大為這事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都毫無用處。久而久之,被人傳成是‘傻兒子’。

············

第三天,王善之終於可以下地走動了,四肢也能活動開。他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鬍子刮乾淨,露出英俊的面龐。

等贏魚端著飯碗準備進來給他餵飯,看見他的樣子‘哎呦’一聲大叫,然後又端著飯碗紅著臉跑了出去。

‘我很嚇人嗎?’王善之鬱悶的想著。

經脈的疼痛感似乎變輕了些,他運轉真氣,發現自丹田內有一絲的真氣,可以開始在體內執行了。

只不過感覺自己的經脈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就像是一條小溪,突然被拓寬成了河道,那一絲真氣在如今經脈之中運轉,如果不是他仔細感受著經脈,放到平時可能都感受不到。

他推測,應該是和他昏迷後發生的事情有關,可惜他什麼都記不起來。

小院中,王善之躺在一張竹製的躺椅上,曬著深秋的太陽,此地已屬於南方,深秋的天不算冷,但是有些潮溼。

自從和劉妙言逃出山門之後,發生了太多事,他都很被動,完全是被事情推著走的。

他需要好好縷一縷思路,要為今後先做好打算,只不過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目前只明確了一個目標。

殺了西平王和楊書亮,以報師門之仇。